沒有想到周伯早早就投靠了匈奴,是匈奴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沈月溪來時,沈南沖正憤慨地問著周伯話:「我拿你當兄弟,你竟投靠匈奴?你忘了你自己是漢人了嗎?你忘了就因為匈奴,你才無法娶妻生子嗎?」
卻不想沈南沖這句話直接刺紅了周伯的眼,他平凡的臉因為怨毒而猙獰:「老子他孃的是因為你!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不會連做男人的資格都沒有!」
他曾經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子,只不過是想立下軍功有了娶妻的資本,卻沒有想到為了救沈南沖,他的身子被傷到失去了作為一個男子的基本,他這一輩子沒有娶妻生子,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無能為力——
周伯心裡是恨的,尤其是他在沈南沖身邊,看著這個因為他才能活下來的男子步步高昇,娶妻生子,人生得意,他心中的怨懟便發酵成了仇恨。
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若是當初沈南沖死了,或許他就能頂替沈南沖,也能高升得美眷,也能兒孫滿堂,而現在只因救了沈南沖,他反而一無所有——沈南沖說得好聽,將他當做兄弟,呸!他在沈家說穿了還不就是一個下人!
故而,當姚潛拉攏他的時候,他甚至沒有一絲的搖擺,便對匈奴投了誠。周伯對國家大義沒什麼在意的,他要的不過是沈家不得善終,只可恨裴衍洲太過精明,沒能毒死他。
「阿月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裴衍洲與沈月溪在旁邊聽著,他臉色的神色沒什麼變化,只問了一句沈月溪。
沈月溪搖了搖頭,她本還有不少話想要問,想問問周伯是否還記得她是他一點點看著長大的,想問他對沈家是否還有幾分情誼在,如今面對他這一臉的怨恨,似乎也沒有問得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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