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往常還會在狐裘大衣外加一件罩衣, 這一次為了顯得自己有氣勢些,她特意脫了外面的罩衣,裹著雪白的狐裘大衣, 配上金紅交輝的鳳釵, 倒是比這洛陽的牡丹花還要國色天香。
她扶著喜枝的手,端的是世家貴夫人的禮, 蓮步輕移款款走向前端的議事廳。
沈月溪也沒想過裴衍洲會做什麼過火之事,大體是自家夫君被旁人所覬覦的煩躁,讓她走了過來, 只是她才走到門前,便聽到裡面「哐」地一聲,是膝蓋重重落在地上的聲響。
她往議事廳裡一望,可以見到彭城太守一下子撲跪在地上, 他瑟瑟發抖地說道:「卑職之過, 還請主公寬恕……」
她停在了原處,自己似乎過來的不是時候。
「張口便是寬恕, 怕是還不知自己有錯。」裴衍洲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沈月溪又是一愣,裴衍洲的聲音低沉之中帶著威懾, 她從前便知, 只是他同自己說話時總有一種淡淡的溫情柔化了他聲音中的冰寒, 故而沈月溪竟不知道他的聲音原來可以更冷,比這正月裡的霜風還要冷。
「不……不、不,卑職不是……卑職並非此意……」彭城太守慌得說不出話, 整個人抖得像個篩子一般,竟叫沈月溪心底起了些許同情。
這場面與她想像的太守攜美述職有些不一樣, 她若是現在進去, 豈不是尷尬?
沈月溪偷偷瞄向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 裴衍洲今日身著玄衣,束著冷白玉蹀躞,遠遠看著便如寒夜裡的雪山,冷冽得叫人不敢靠近。
她想了想,便要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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