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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卻被他的大手牢牢固定住,甚至被迫貼得更近了一些,含著酒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有些濕潤的癢意。

男子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軀內一般抱緊了她,薄唇貼著她的耳根說道:「阿月,你要管好你的夫君,他要是敢納妾,你便要吵要鬧要打斷他的腿。」

沈月溪呼吸一窒,心裡沒由來的難受了一下,「你要納妾?」

「怎麼可能?」裴衍洲稚氣地搖著腦袋,看上去十分違和,讓沈月溪又是愣了一瞬。

只是她還未完全反應過來,裴衍洲已經引著她的手放到底下,「我碰都沒讓外人碰我,除了你,誰也不許碰我。阿月來好好檢查一番,一番不夠便二番……」

……

在反覆多次「檢查」之後,裴衍洲依舊不願放過沈月溪,問道:「阿月信了嗎?」

沈月溪便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嬌嬌軟軟地哭道:「信了,信了……」

她都未聽清裴衍洲的話,只是胡亂應答著,卻不知道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叫裴衍洲的眼眸更加幽深。

沒一會兒,屋內女子哀婉的低吟又細細碎碎地傳出,待到蠟炬成灰,東方微白,聲響才漸漸消失……

臨近午時,沈月溪才扶著痠痛的腰起了身,見到喜枝躡手躡腳放下面盆的背影,她叫了一聲:「喜枝。」

喜枝嚇得險些把水灑出來,回頭羞著臉說道:「娘子儘管休息,我這便出去。」

沈月溪臉也一下子紅了,羞惱地說道:「都日上三竿了,我還休息什麼?」

喜枝偷偷打量了一眼沈月溪,慌忙將巾帕遞出去,沈月溪洗好臉放下巾帕時,發現喜枝還在偷瞧自己,略有些狐疑地問道:「我臉上有什麼?」

「沒……沒……」喜枝矢口否認。

直到沈月溪坐到銅鏡前,才看到她的雙唇紅腫,自脖頸開始皆是紅印,不必想也知道是誰弄的。

她氣得咬牙切齒,對喜枝說道:「你去把我那身胡服拿過來。」胡服領高方可遮住這些紅印。

「娘子,」彩雲從外面進來,見沈月溪竟穿了一身胡服,起先懵了一下,在注意到她眉間抹不去的媚態時心領神會,笑道,「主公讓我來請娘子過去一同用膳,左先生與幾位將領皆在。」

沈月溪抿了抿唇,有些不大願意見客,可客人都已經在了,她這個當主母的自然不好失禮,還是去了膳廳,果然看到了笑盈盈的左無問、探頭探腦的陳無悔以及眼中尚帶震驚的其餘人。

昨日的慶功宴上裴衍洲說的話,眾人多少心存疑惑,全然看不出軟綿的沈月溪能將兇悍的裴衍洲管住,直至今晨過來時,看到裴衍洲唇上明顯的傷口——像崔瑛這等投奔裴衍洲晚些的將領,並沒有見過之前裴衍洲被沈月溪咬了的傷口,因此大為震驚,原來夫人私底下是這般狂野的嗎?

沈月溪一進屋便看到裴衍洲唇上的咬痕,她愣了一下,又有些心虛,好像昨夜她被逼急了,胡亂咬了裴衍洲好幾口,沒有想到竟是咬在他的唇上。

而唇被她咬得微腫的裴衍洲頂著眾人的目光卻是十分淡然,見她來了,便起身相迎,將她領到自己的身旁。

穿著胡服的沈月溪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幾分英氣,她坐在裴衍洲身邊時落落大方,溫和招呼眾人,見食案上還是照著她平日的菜譜,沒幾道葷菜,小聲對裴衍洲說道:「既來了客人,郎君怎麼不添幾道肉菜?」

裴衍洲亦小聲回道:「娘子不是說了府中餐食要按你定的食譜來做嗎?」

沈月溪無奈地橫了他一眼,平日自己吃與招待客人自然不一樣,她只當是裴衍洲不知曉待客之禮,叫彩雲去通知廚房多做幾個葷菜過來。

她卻不知道除了她以外的眾人皆是習武之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