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柔。每當他看到官青柔的時候,心裡都很柔軟,想保護她,想把最好看的花兒摘給她,想把最華貴的寶石送給她,想娶她過門,讓她過上富貴無憂的生活,一輩都嬌寵著她,像是嬌寵這世界上最嬌美的花兒一樣。
他像是對待一朵富貴嬌花一樣的對待官青柔,無所不用其的討好著官青柔。
可惜的是,還沒等到他奪取官青柔的芳心,蔣家軍就戰敗了,他被迫逃到東海上,與官青柔失去了聯絡。
他仔細的思考著,覺得當時對官青柔並不算愛情,可能只是對於美麗女人的憐惜和征服感在作祟。
現在,這才是愛情。
海葵沒有官青柔美麗,也沒有官青柔溫柔端莊,但卻讓他抓心撓肺的惦記著。甚至,他會因為海葵那無意味的輕輕一瞥,就激動的豎了孫根。
蔣異浪心想:我的身體比我的腦袋誠實,我戀愛了,愛上了一個沒長大的怪孩。
海葵不知道蔣異浪心中那番想法。
她現在厭煩的很,覺得蔣異浪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蒼蠅,繞著她沒完沒了的飛。
“海葵啊。”蔣異浪出聲呼喚海葵。
他眼裡冒光,像是見了肥肉的餓狼似的,一副恨不能立刻將海葵吞吃下肚的飢饞模樣。
海葵後脖上的汗毛豎了起來,眼皮抽動兩下,警惕看著蔣異浪,“幹什麼?”
蔣異浪坐下來,朝海葵招手,“你過來,拿凳坐我身邊來。一會兒白雲天和宣鈴蘭來了,你也就不用再挪換地方,直接在我身邊這裡坐著就行。”
海葵拒絕,“我喜歡站著,我就喜歡站門邊。”
處理完事情的白雲天和宣鈴蘭,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好聽到海葵的話。
白雲天朝海葵笑笑,“還是進去一塊兒坐著的好。你站在這裡,談話不方便。”
宣鈴蘭嬌聲接話,“你要是想在這兒當門神,那就只能站在門外。”她推了方吼娘一把,“還有你,站門外幹什麼呢?趕緊進去,別在這兒裝瘋賣傻。”
蔣異浪也沒談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提醒白雲天和宣鈴蘭,以後要多注意鄧項淶。
他吩咐宣鈴蘭去白雲天那條船上,讓宣鈴蘭和白雲天一起管理那條船。
宣鈴蘭不同意這樣的安排,認為白雲天一個人就能管理好那條船,根本不需要她的幫忙。
但她沒拗過蔣異浪,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白雲天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宣鈴蘭惡狠狠瞪了海葵一眼。那模樣,就彷彿海葵搶了她最重要的寶物似的,恨不能撕了海葵。
海葵莫名其妙的別彆嘴角,跟在方吼娘身後,想要離開蔣異浪這裡。
蔣異浪出聲,喚海葵留下,“海葵,你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海葵停頓腳步,轉過身,“什麼事?”
“你過來。”蔣異浪朝海葵招手,接著,吩咐走到門外的方吼娘,“方吼娘,把門關上,我和海葵談些要緊事情。”
海葵渾身發毛,覺得不對勁兒,但又找不出哪裡不對勁兒。
蔣異浪心情比較複雜,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到底看上海葵什麼了。更令他鬱卒的是,海葵沒看上他,而且顯而易見的厭惡著他。
“你站過來。”蔣異浪讓海葵站過來。
海葵搖頭,拒絕,“我就站這兒就行。你別怪裡怪氣的,有事情就趕緊說。”
蔣異浪道:“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嗯?”海葵皺眉歪眼,不明白蔣異浪為什麼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
“有?”蔣異浪想到與海葵住在一處的海容,心裡冒出一股酸氣。
海葵道:“我只和你談航道的問題,別的,我不想和你談。”
“沒有?”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