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然揉著腦袋,自言自語的不知嘀咕什麼,只能偷偷地瞄安琪。
安琪笑了笑,忽然停住了,猛的從炕沿邊站了起來。
陸小然錯愕的仰頭看著安琪,問道“你怎麼了?”
“水療宮,有奇怪的人來了”安琪說完,頭往牆的方向撇去,一道強光照射在牆上。
陸小然看著逐漸清晰地畫面,像看投影儀一樣,細細的看了起來。
水療宮的大門開來了輛黑色悍馬,車頂掛著個紅色的燈。
看樣子是政府的車。
本來這沒有什麼問題的,因為金龍騰水療宮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物都有,所以開輛悍馬的政府車沒什麼罕見的。
問題就出在刺梅在車窗前點頭哈腰的,非常彆扭。
陸小然有些吃驚,他納悶刺梅這個錚錚硬漢怎麼會如此的點頭哈腰呢?這和他之前見過的那個刺梅完全不一樣。
“刺梅…為什麼這樣…”
安琪抱著肩膀,半張朱唇的說道“這還看不明白麼,車裡的人想必就是那天我們打的人搬來的救兵”
陸小然聽安琪說完恍然大悟,看樣子這就是瘦子和胖子提的省公安廳廳長了。
“這就忍了!?”陸小然猛的站起來,握著拳頭,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安琪雙眼恢復了正常,看著陸小然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征服他!”
“好,這才對”安琪溫柔一笑,往前一衝把陸小然扛在肩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窗戶。
陸小然只感覺一陣顛簸,風吹得睜不開眼睛,再一停下,睜開眼,面前就是金龍騰水療宮了。
悍馬和刺梅都在,這樣的場景有點像童話故事。
就是前一秒還在牆上像看動畫片似的看著刺梅低三下四的在悍馬車邊,下一秒,他就和安琪出現在刺梅面前。
看到刺梅依舊臉色難看的強作笑顏的在悍馬車窗前點頭哈腰,陸小然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他知道也許刺梅有難處,可陸小然還是看不過去,也許是安琪給他的勇氣,現在他不懼怕任何事情。
“野哥!”
陸小然跑到刺梅面前,眼睛卻飄到悍馬車裡頭。
車裡坐著個大禿頂,眼角有著誇張的魚尾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弟,你怎麼來了”
刺梅見到陸小然和安琪,臉色更加難看了,好像他最擔心的還是發生了一樣。
“我擔心水療宮,就來了,野哥,這禿頂是誰啊”陸小然玩世不恭的說道。
“老弟,別瞎說,這是孫廳長,快認識一下,孫哥,我老弟不會說話,多擔待”刺梅尷尬的笑了笑。
悍馬的車門開了,那個穿著米色西裝的禿頂從車上走下來。
“靠!居然是米色西裝,一看就是老流氓學嫖娼!”陸小然心想。
這個被叫孫廳長的禿頂整理了下衣服,然後打量著陸小然,鄙夷的看著陸小然。
“梅老弟,這就是打瘦乾和大胖的那小子?”孫廳長指了指陸小然。
“恩,孫哥,我們都是小輩兒,不懂事,他不是成心的”
陸小然是看出來門道了,看來刺梅是想替自己擋下事,這個孫廳長看來有些城府。
畢竟,能讓刺梅低三下四的人,指定都是人物。
“小輩兒?小輩兒就可以打我的人了?”孫廳長一臉的蔑視,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陸小然強壓怒火,說道“人是我打的,事是他們鬧得,咱們扯平了”
刺梅臉色一變,他沒聊到陸小然能這麼說話,趕緊笑臉相迎。
“老弟!你別說話了!孫哥,咱們一會兒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