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的紅暈。
「額頭溫度好像正常了。」葉矜好心放過他,順便幫忙掖好被褥,「再睡一會兒?」
向溱呼吸總算順暢了:「好……」
說是再睡一會兒,兩人都藏著心思,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去會周公。
葉矜在想父母車禍的案子,他後面可能要出一趟遠門,去肇事司機許東成的老家看看。
還有這個壹安工程……回頭可以查查。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給他家門口放紙條的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本來這個車禍案子只被定性為意外,有這張紙條,直接錘死了案情還有內情,說不定就是謀殺——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葉矜當然不知道向溱在其中移花接木了一手。
心裡有些脹脹的煩悶,他隨意找個話題,轉移自己心緒:「昨晚看完劇,溱哥有沒有做噩夢?」
向溱微頓:「……有的。」
但做的噩夢跟劇無關。
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他夢見葉矜站在高樓邊緣,突然出現一隻手,輕輕一推……
葉矜便像一隻破碎了翅膀的蝴蝶,隨風落下……就砸在他眼前冰涼的地面上,鮮血淋漓的一片。
「溱哥不怕。」葉矜哄小孩似的逗他,還隔著被褥拍拍他,「我陪你呢。」
向溱沒有像之前一樣反應,而是悄悄偏過頭,眼眶泛起了紅。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那天的天氣與今天正相反,艷陽高照,藍天白雲,樹上的喜鵲奏響了死亡的高歌。
向溱大概永遠不會告訴葉矜,自己昨晚做的那個所謂『噩夢』,是他親身經歷過的場面……更是他怎麼都擺脫不了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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