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第一次和毛毛蟲武魂溝通,知道了鍛體拳有高低之分,自己家族的鍛體拳太差了,所以鍛體效果也差;陳登也知道了自己的毛毛蟲武魂還沒長大,陳登在想自己的毛毛蟲武魂會不會長成一條大蛇呢? 陳登開始修煉毛毛蟲武魂傳給自己的武技。按照大腦中的記憶,陳登練了起來。陳登才發現受了毛毛蟲武魂的騙,這那是什麼武技,這就是一種縮小骨骼,穿越洞牆的功法而已,毫無用處! 陳登已經沒有了當初得到功法的激情。甚至都不願再想那什麼狗屁無骨穿梭技了。陳登用意念觀察著腦海中的毛毛蟲武魂,有了一股想要掐死這條毛毛蟲的衝動。可惜大腦裡終究沒有一雙大手,毛毛蟲依然呼呼大睡。 陳登在雜役堂的日子已經到了最後一天。陳登一個人默默來到雜役堂教習的門口,等待著給自己分的任務。相熟的陳放、陳天鵑大半年前就出去了,現在雜役堂陳登已經沒幾個熟人了。 雜役堂主陳天光來到了陳登身旁:“陳登,你被安排去固陽鎮暫時當二掌櫃,等你在那裡熟練後,替換當大掌櫃的你十八叔。讓你十八叔回家族另有任務。聽明白了沒有?陳登。” 陳登趕快回道:“明白了,堂主!”陳天光道:“明天武堂的陳智、陳昇會送你到固陽鎮。你現在回去準備,帶著這份信件,去固陽鎮給你十八叔。固陽鎮可是我陳家發跡的地方,你去了要好好打理我陳家產業。” 陳登看著遠去的陳天光,心中說不出的滋味。來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把所有東西都歸攏,裝進了當初從家裡出來帶的小箱子裡。把剩餘的二十文銅錢貼身藏好。陳登只等明天吃過晨飯,捲起鋪蓋,趕赴固陽鎮。 陳登藉著夜色,站在家門口,再看了一眼那在豆油燈下,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陳登回到了住的地方,也沒去練習鍛體拳,就躺在自己的鋪蓋上,在那裡瞎想。 陳登卷好自己的行囊,雖然三年自己長了不少個,但還是當初離家的那小行囊。陳登吃過了晨飯,來到住處,取行囊時。陳智、陳昇和雜役堂主陳天光已經在門口等候了。陳昇不耐煩的道:“陳大力,你快點,送你過去後,我們還要回來練武呢!” 陳家的雜役,只有從雜役堂出來的這次,會有武堂的人護送外,其餘時間,全靠自己在夾縫中求生存。活下來,算你命大,活不下來,會有人頂替你的位置。 陳家雜役堂的人基本都撒向了陳家各地開拓出的產業。陳家武堂的人卻不會去外面,只有陳家產業受到別人的威脅時,武堂才會出動。有時候看守產業的雜役早已喪生了,武堂的人才會趕到。在陳家雜役堂的人的性命,一點也不值錢。 陳登第一次背上行囊騎上陳家的快馬,心中不免膽戰心驚。陳昇、陳智騎著快馬跟在左右。陳昇看陳登騎馬很慢,未免催促。陳智在那裡懟陳昇道:“大力,第一次騎馬,你跑那麼快乾什麼?即使再耽誤,也不過是大半天時間。” 陳昇道:“我們護送這廢物一趟,耽擱時間,就看不到明天家族的武徒晉級武者的大會。你說我能不生氣嗎?”陳登道:“我適應了就會跑快點。我第一次騎馬,你就見諒點。”陳昇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陳登。 陳智教會了陳登騎快馬的要點,陳登的速度果然上來了。這樣走了四個時辰後,陳智讓停下休息一會再趕路。陳智、陳昇都拿出準備的乾糧在那裡吃了起來,陳登無力地嚥著口水。 “大力,你沒帶乾糧?這半塊你吃吧,到了固陽鎮,我再買點。”說著陳智給陳登扔過來半塊乾糧,陳登接到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中途噎了好幾次。陳智又給了陳登水。 陳登覺察到陳昇、陳智已經不是第一次出門了。哪像自己,是個第一次出遠門的菜鳥。補充完能量的間隙,陳登問陳智道:“你們都已經是武徒了?”陳智回道:“去年得到武魂傳授武技半年後,就是武徒了。你武技得到沒有?” 陳登本來想對陳智說自己也得到了武技,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個武技,簡直像笑話一樣,便道:“我練鍛體拳太遲了,還沒有得到武技呢。陳智,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