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的短刀沒有刀鞘,只好用布包裹後,用草墊做了一把刀鞘,背在了後背上。陳登鎖了鋪面的門,為了自己飢餓難耐的肚子,一個人踏上了捕獵之旅。 陳登從來沒做過獵人,關於獵人的事情,都是在買肉之時的道聽途說。此刻進入這山中,實在是飢餓逼迫,以命搏命。 陳登看著蜿蜒的山路,也不知道那裡有兇獸隱藏,只得把短刀提在手中壯膽。那邊山坡上植物茂密,是不是有兇獸藏在其中呢?這邊的懸崖邊坑洞眾多,是不是那裡埋伏著兇獸呢? 這裡是大涼國和大夏國的分界之處,所以叫兩界山。大涼國的捕獵人從東邊進入,大夏國的捕獵者從西邊上山。可惜,這一切從一個月前變了,整個兩界山全都成了大夏國的地盤。 陳登此刻實際上已經進入了大夏國。只不過陳登從不操心界碑之事,只知道這裡有兇獸,才進了山。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到了陳登耳邊,陳登轉身看去時,一條巨蟒巨大的頭顱上,張開的血盆大口,正向陳登咬來。陳登側身躲開那血盆大口,短刀估摸著向巨蟒的七寸之處刺去。 只聽得發出一聲脆響,陳登的短刀雖然部分刺進了巨蟒的七寸之處,但是短刀也折斷在那裡,成了無刃的廢鐵。 陳登很是懊惱,兇獸還沒獲得一個,手中已經沒有了兵器。而吃痛的巨蟒,一個轉身,就把陳登環繞其中,用巨大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纏繞著陳登。 陳登被巨蟒纏繞的快要窒息之時,看著巨蟒身子,本能的用起了無骨穿梭技,在巨蟒纏繞的縫隙裡掙扎。 陳登感覺到巨蟒纏繞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小,猛然間身體一陣抽搐,鬆開了纏繞著的自己。陳登向那巨蟒頭看去,那折斷的斷刃下鮮血汩汩的流,看來,自己那一刀,的確刺準了巨蟒的七寸。 面對大自己數倍的巨蟒,手中又沒了兵器的陳登犯起了難?而且巨蟒面板又厚,不易切割。飢渴難耐的陳登坐在巨蟒身旁,喝起了蟒血。喝足了蟒血後,依舊沒辦法解決這條巨蟒的屍體。 陳登知道要趕快離開這條死巨蟒的地盤,別的兇獸會聞著巨蟒的血腥,馬上跟過來。陳登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自己憑運氣斬殺的巨蟒,用斷了短刀,擷取了一截木棒。把木棒拿在手上,陳登希望用木棒獵到一個小點的兇獸,以解燃眉之急。陳登剛走不久,就來了青狼、雲豹幾頭兇獸,為蟒蛇肉撕打起來。 陳登無奈的道:“天意如此啊,居然把自己的吃飯家伙給弄沒了。看來沒有武魂或者武魂太差,根本當不了捕獵者。” 陳登剛想轉過山坳,就聽得有人在那裡打鬥。陳登藉著山體掩護,爬向山頂。在山頂濃密的草木遮擋中,陳登看向了下方打鬥之人。 三個男子正圍著一個女子,三個男子的武魂顯現,一把劍,一頭棕獅,一棵大樹。而那女子的武魂卻是一隻漂亮的鳥。那女子在三人的圍攻之下似乎還略佔上風。 只聽得武魂為樹的男子對嗎鳥武魂女修士道:“快交出拳譜,饒你一命,要不然,等會我家公子到來,你就不是隻能用死解決問題了。我家公子很殘忍的,尤其是對付像你這樣的漂亮女人。” 那女子呵呵笑道:“我白家幾時怕過你陸家?想要拳譜,天上去取!”只看見一道影子向上飛來,吧嗒一聲,好巧不巧,落在了陳登的身旁。 陳登剛撿起書,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聽得下方三個男人中有人道:“快,上山頂,在那白素素之前拿到書!” 陳登頓時一陣腦袋大,這人家山頂躺,禍從天上來。陳登順眼望去,那塊巨石地下有條不大不小的縫隙,陳登趕快把木棒一扔,把書揣懷裡,無骨穿梭技用到極致,躲進了那巨石的縫隙裡。 陳登剛躲好,就聽得一女子聲音:“書扔了上來,居然不見了?真是咄咄怪事!”還沒等那女子放下話頭,三個男人已經追了上來。 “白素素,快交出拳譜!”一個人正喊之時,另外兩個人卻發現白素素在尋找著什麼,立刻道:“白素素還沒找到,快找!給少爺發傳訊訊號!” 樹武魂的男子突然指著一截木棒道:“有人捷足先登了。”白素素也看到了那截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