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不知道大齊國有多廣闊,只是趕了半個多月的路,還沒有到達大齊國的都城敢當城。陳登打聽過,過了敢當城,離大趙國就不遠了,可能再走個七八天,就會到達兩國的邊界。 陳登的毛毛蟲武魂,現在還在沉睡,醒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登很想和毛毛蟲武魂進行一次溝通,他想要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晉級到武君境界,所謂武者的內相境界。 陳登到達了一個離敢當城不遠的小城,叫焦陽城。陳登準備在焦陽城歇歇腳,然後再趕路,順便給自己也補充一點乾糧。陳登也很想了解齊國的風俗習慣。 陳登在準備進入一個驛館歇腳之時,就看到了讓他噁心的一幕。一個武宗境界武者,用繩子捆綁著一對母女,一對一看就是普通人的母女。在焦陽城的大街上行走。 在武者世界裡,不管什麼境界的武者,都不能去欺負普通人。可這在焦陽城,在離大齊國都城敢當城不過百里的小城焦陽城,出現這一幕太不可思議了。 那對普通人母女,母親看起來三十多歲,長著鵝蛋臉,丹鳳眼,身材不高不矮,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妖嬈;那女兒,瓜子臉,一雙媚眼,勾人心魄,不過看上去很是青澀害羞。 只聽那武者牽著繩子那頭的母女倆,對著路上行人喊道:“父老鄉親們,這林默娘母女,不守婦道。讓每個看到她們的已婚男子都神魂顛倒,忘記家中髮妻;讓每個看到她們的未婚男子,都爭風吃醋。我代大家處理她們母女倆,讓大家再少受騷擾。” 陳登聽那武者的話語,這對母女生的美麗,也是一種錯誤。不過,陳登卻從那男子的臉上,觀察到另外一種情景,那就是淫邪!陳登知道,這個武者絕對沒懷好意。 那對母女滿臉乞求的看著路旁駐足的行人武者。可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幫這對母女。可能這對母女就只能接受,眼前這個武者的處理了,畢竟這武者是武宗境界。 陳登沒想到偌大焦陽城,竟然沒有武者站出來阻止眼前這個武者。難道人家女人生的漂亮就是原罪?陳登實在看不下去了,收住了進驛館的腳,站在了那個武宗境界武者前面。 “放了她們,你自己滾吧!”陳登想到既然出頭,得有氣勢。“哎喲,那你冒出你這麼一個東西,竟然還對大爺我出言不遜?你知道我是誰嗎?看在你我同是武宗境界武者的份上,我饒你一命。”那武者分毫不給陳登面子,還惡語相向。 就在這時,就聽旁邊有人對陳登道:“我看你是外鄉人,你還是少管閒事,趕快走吧!勾大人可是我齊國這次武者預選大會武宗境界的六十八名,你根本不是對手。” 陳登聽著這人的介紹,就想笑,一個連正賽都進不去的武者,竟然在這焦陽城中作威作福。陳登側身避過這武宗境界武者,繞到他的身後,手起拳落,正是綿拳中的欲東忽西,一拳就把那武者打倒在地。 陳登不去管他,抽出腰間小彎刀,砍斷了縛在母女身上的繩索,對著母女倆道:“你們離開這是非之地,去別處找生活去吧。”那母女向陳登一起磕了一個頭,轉身匆忙離去。 這時候,那武者起身,看著陳登放了母女倆,就欲前去追尋,誰知道陳登在他還沒立穩身子之際,又是一腳,把那武者踹倒在地。陳登看看周圍武者道:“就這,還是大齊國武宗境界武者預選的第六十八名,看來大齊國武宗境界武者,是真的沒人。要不然這次百國武者大會,連個優勝名次都沒有!都去欺負普通人了,那有什麼武者。” 陳登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想要起身的武者,直接一腳踢到他的腿肚上,讓他瞬間抱著腿在那裡乾嚎起來。陳登道:“想去追那對母女,恐怕今天不行了。”沒想到那武者指著陳登破口大罵:“你竟然壞懷遠郡主的好事,等我勾二稟告郡主後,有你好事!” 陳登對什麼懷遠郡主,根本沒什麼興趣瞭解,一個普通人都不放過的郡主,有什麼值得他怕的呢?他看周圍武者,他想這些武者,可能積於這懷遠郡主淫威太久,竟然不敢反抗了。他要這些人知道,他是按武者世界的規則辦事,至於那個什麼郡主,違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