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插在陳登的身體上,一點點撕開陳登穿的法衣,在沒有軟硬甲護身的肌膚上,刮開了寸寸的血口子。如針的風芒刺,也刺出了面板上點點的血點。陳登一邊打著九式開天闢地鍛體拳,一邊艱難的一步步向前前進。疼痛雖然時刻襲擊著陳登,陳登卻沒有了剛踏上暴風橋的不穩,走在暴風橋上的步伐越來越堅定。
怡門掌宗林長從暴風湖邊小路來到了已經到達對岸的道門掌宗侯思安面前。林長庚對侯思安嘆道:“老侯,看來我這輩子與武帝無緣了,還請你看在你我同來三角大陸患難的份上,以後成為武帝后,多多照顧我們怡門。”
侯思安道:“就是個傳言,能不能成為武帝,還得看以後的機緣。老林,你也不能過不了暴風橋就放棄修煉,說不定以後你比我還早一步,成為武帝呢!”林長庚尷尬的笑道:“借你吉言,希望我有成為武帝的那一天。”
侯思安道:“暴風橋上怎麼只有銀空掌宗和大統領了?不見大夫人?不會被暴風橋淘汰了吧?”林長庚看著暴風橋道:“的確是!不過大夫人是朱雀武魂宿主啊,按常規來說,過暴風橋會輕而易舉。”就在這時,侯思安指著暴風湖右側的遠處道:“那一前一後兩人是誰?”
林長庚手搭額頭,遮住日光看了過去:“前面的好像山茶仙子,後面的是大夫人白淺淺。”侯思安道:“難道暴風橋也淘汰了大夫人白淺淺?”林長庚搖頭道:“不知道!你看大統領,在那橋上練拳呢。看起來和我虎躍山脈的鍛體拳很像,又不近相似。”
桃花在湖邊很悠閒的散著步,聞著淡淡花香,看著湖心暴風肆虐:“這湖,居然在這小路上一點風也沒有,真是太奇特了。”只聽得後邊有聲音道:“桃花姐姐,等等我!”桃花停下腳步,回頭看到杏花追了上來。桃花問道:“你也被暴風橋淘汰了?”
杏花道:“我看姐姐既然過不去這暴風橋,我也就下來陪姐姐走走。”桃花道:“你這妮子!”杏花指著前面快要看不見背影的懷德長老道:“懷德前輩不也是被淘汰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林掌宗都被暴風橋淘汰了,不是很正常嗎?”
桃花這時看著暴風橋道:“咦?這暴風橋上怎麼只有銀空掌宗和夫君了?白姐姐和師叔呢?”杏花眼尖,指著暴風湖對岸道:“那不是師叔和白姐姐嗎?你看她們不是在一前一後的往湖對岸趕!”
桃花道:“師叔和白姐姐,她們倆都放棄了過暴風橋的機會,這是為什麼呢?”杏花沒心沒肺的道:“什麼為什麼?她們就是怕過暴風橋法衣撕碎,在眾人面前掃面子,就不願意過暴風橋了唄。”桃花道:“有可能!不過過這暴風橋,我感覺肯定會有所收穫的。等會夫君過了橋,我們去問問。”
杏花道:“夫君怎麼在上面練開了鍛體拳?那不是開天闢地九式鍛體拳嗎?”桃花看著暴風橋上正在緩慢行走的陳登道:“還真是啊!”杏花道:“桃花姐姐,你發現沒有?夫君的力量似乎在不斷積蓄于丹田,你是不是有這種感覺?”
桃花認真觀察後,對杏花道:“還真是這種情況。你看他那帶血的肌膚,在不停的迸裂癒合,夫君的身體看起來越來越強壯了。剛才我在暴風橋上面怎麼就沒有想到練鍛體拳呢?”杏花道:“要不,我倆回去重走一次暴風橋?”
桃花聽得建議,覺得不錯,轉過身對杏花道:“我們回去!”可當杏花轉過身來,兩人剛向回去的路邁出第一步時,那湖邊小路上瞬間就起了風,比那暴風橋上強了數十倍的風,使得桃花、杏花不能前進一步。
杏花對桃花道:“桃花姐姐,看來我們是回不去了。”桃花看來漫天狂風,對杏花道:“這就是命,我們一起轉過身去,朝靈龍城方向走,看看這風會退散不?”說著話,就對杏花道:“一起轉身!”
桃花和杏花同時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