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不知道未被斬首的雜役還有這一手,只感覺第一個雜役的口含飛刀,割開了自己手上綁的繩子。接著第二個雜役的飛刀割開了腳上綁的繩子。陳登雙手雙腳沒有了束縛,努力攀著這半空的竿子,調整著姿勢。終於倒掛變成了正面攀拉。 捆在陳登雙腿的繩子還沒割斷,但對陳登來說,能活動手,就意味著儲物戒指中的長刀能拿出來,已經不是什麼事了。巡視的隊伍經過了掛著四人的竿下,沒有人抬頭向上看一下。如果抬頭一下,那陳登肯定今晚跑不了了,老天似乎在幫陳登。 巡視的隊伍走了過去,進入轉角離開了陳登四人的視線。又一道白光,割開了捆住陳登雙腿的繩子。最後一個雜役笑道:“陳藥師,趕快順著竿子爬下去爬,否則沒時間了,記得給我們報仇!” 陳登看著三人道:“我想辦法救你們,你們不要著急。”只聽三個雜役之中,年紀稍長的雜役道:“陳藥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現在哪有時間救我們,趕快逃命,記得給我們報仇,順便去魯國看看我們父母,才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 陳登的肚子也在咕嚕嚕叫喚著,似乎讓陳登快跑。陳登感受到巡視隊伍馬上要轉過來了,再也沒有了婆媽,抱緊竿子呲溜一下滑到了地面,向著空中的三人抱抱拳,深施一禮,就往那最黑暗處走去。 雖然幾天沒吃,但剛被吊起來的陳登就注意到這幾個廣場上的牌坊。藉著牌坊的掩護,陳登已經遠離了廣場,來到一個破房子裡,陳登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吃的,大口大口吃了起來,由於吃得太急,差點把自己噎住,又取出水喝了一碗,才感覺說不出的舒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陳登是被一條野狗舔醒的,看著眼前這條野狗,陳登不由得一激靈。就在這時,就聽得外面有人喊:“邪魔陳登逃跑了,各家各戶趕快自查,看看他有沒有跑到你家,抓住陳登者,賞銅錢十貫。”陳登連忙起身,看這破敗的院子裡是否有藏身之處。 陳登耳聽著那搜查的人快要到這破敗房子前,而這破敗房子裡又沒多少可隱藏的地方。急中生智,陳登看到牆腳的一塊汙泥,拿起來塗在臉上,又把破爛的,帶血的衣服反穿,在那汙泥上打了個滾,把鞋子用刀劃破,也蹭了點汙泥。又把髮髻鬆開,用長刀割斷,也塗滿汙泥,收起了長刀,就坐在汙泥上咿咿呀呀的叫著,順便薅下牆角的幾根草,吃了起來。 搜查的人看了眼陳登就走了出去,對領頭的道:“裡面有個傻子,要不要抓起來替了那逃跑的陳登?”領頭的大聲呵斥道:“剛搜查開始就偷懶,讓十八皇子知道,你的小命不保。先查吧,實在不行,再來偷樑換柱,這傻子又跑不了。”一隊人馬嘩啦啦的離去了。 陳登立刻向外跑去,整個江陽城都是風聲鶴唳。陳登跑到城門口,等著出城門的機會。終於有人和堵截城門不讓出的軍士起了衝突,陳登也趁著這個機會溜出了城門口。 陳登在離江陽城十幾裡地的一個向陽山坡上躺了下來,感覺自己這幾日生生死死,經歷實在是太豐富了。九黎老人到底得罪的那華服大漢來自哪裡?整件事中十八皇子和白淺淺充當著什麼角色? 陳登又想到,自己為什麼會被那些人稱作邪魔?柳氏三兄弟什麼來頭?為什麼關鍵時刻放棄了自己生還的可能,而是要救自己?一切的一切都讓陳登腦袋生疼。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吃的東西,吃上一點。陳登想自己到底從哪裡下手才好?可一切都需要實力來幹,自己這武徒身手,還有毛毛蟲武魂一點用處也沒有。 陳登感覺到儲靈袋中的金蛋似乎有了動靜,這個自己養了幾年的傢伙,要破殼而出了。陳登意念集中到儲靈袋上,儲靈袋裡的金蛋果然破開一個小洞,一個光禿禿的小傢伙鑽了出來,反轉身子,啄起了蛋殼,吃了起來。 陳登在譚西顧的那本馴獸書上,看到過,知道這蛋殼是禽類兇獸的第一補充物。陳登向小傢伙傳訊道:“你喝水不?”小傢伙連連點頭。陳登又拿出一隻碗,倒了水,放進了儲靈袋中。小傢伙蛋殼吃了一半,喝完水,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