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才停下來。
一個禁暴士說道:“巴三焦算個屁,這段時間,大仙級別的官員都爆了不止十個,我們巡檢司哪有時間管這等雞毛蒜皮之事。”
南天霸強忍住沒有發脾氣,另一個禁暴士又說道:“南副洞,為了您的安全計,這等事不宜追究太深,對您沒什麼好處。再過幾天,天庭的任命報告一下來,您坐上了巴三焦的位置,不是大家都皆大歡喜嗎?”
南天霸真是有苦說不出,不把真正的罪犯繩之以法,難道讓我一直生活在恐懼的陰影當中嗎?
“南副洞,巴三焦的妻子趙飛燕,太可憐了,您老今後可要多多關照喲……告辭!”
“哈哈……哈……”
看到嘻嘻哈哈兩名禁暴士飛到了空中,南天霸真想一把奪過典韋腰間的弓箭,一箭把命案當兒戲的一對傢伙射下雲來。
第95章 二十七號,說你呢(求收藏)
芒種,芒種,有芒的麥子快收,有芒的稻子開始播種。過了芒種節氣,天庭東南部,應該進入多雨的黃梅時節,但今年就是等不到應時甘潤,日日驕陽似火。簡直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腸”的地步。
早上五點,晨曦開始淡淡均勻地塗抹在昇天洞的每棟四合院上,露天市場的喧囂傳到昇天洞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嗡嗡”聲,開始充斥到昇天洞的每個角落。
四號樓的燈籠好像都還亮著,仔細一看,是霞光透過路燈的琉璃燈罩,折射出的橘黃的光。
東方的天際堆滿層層鑲著華麗金邊的雲塊,凝重得彷彿已經存在幾百年了。昨天晚上,太陽被一個使壞又搞怪的鐵匠拿去煉了整整一夜,現在他把爐裡煉得發白的球拿了出來,攜著四濺的火星,剛才還透著皇室貴族的高貴和不可一世的雲朵,短短几秒,難民般卷的卷,焦的焦,跑的跑……天大亮了。
南天霸的病情愈發沉重,發展到白天也不願見人,整天躲在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臥室裡,由樊嫂一個人照顧。
在樊嫂的一再保證院子裡沒有其他人後,南天霸趁著早晨空氣清新,來到院子裡……
四號樓的院子雖然沒一號樓的院子氣派,但園林綠化一點都不遜色,規規矩矩的東桃楊、南梅棗,西桅榆,北吉李。
大小花壇裡還植有銀杏,鴿子樹,鵝掌楸,綠絨蒿等,有幾樣名貴花木是曾經主管農業視窗的南天霸平生第一次觀賞到,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最難得是圍牆上的鐵蒺藜,漆上了白漆,爬滿了密密的,濃濃的綠色爬壁虎。烈日騰起的熱浪和露天市場的噪音,被這綠色屏障一過濾,院子裡還剩點今年夏天清晨難得的一絲清涼。
一大早,蟬鳴嘒嘒,蟬多得隨處可見。一棵成人高的梨樹上擠擠挨挨竟有幾十只,一伸手就能夠到,南天霸兩根手指捏住一隻,沒看清楚是蟬的哪個部位忽然閃出一股液體,金燦燦地裹著陽光飛了他一臉。
“哎呀……”
樊嫂咯咯笑道:“南大人,那是尿,快到井邊洗洗。”
掬起井水往臉上一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透心的冰涼太愜意了,南天霸乾脆把頭整個浸到水桶裡。
“舒服,太舒服了,俏俏,你也來洗洗。”
“井水太涼了,我可吃不消。”
南天霸有些惡作劇地舀起一竹筒井水,目光剛落到樊俏俏的身上,樊俏俏意識到南天霸要幹惡作劇,提起長裙連忙跑開了,南天霸提著竹筒追了上去。
“不,不,南大人,柞綢沾水就透明瞭。”
南天霸把樊俏俏逼到了院子的角落,俏俏兩隻手擋在胸前,不等她開口討饒,南天霸竹筒裡的水全倒在了她的身上。
“討厭……你看,你看……”
樊俏俏胸前的紅肚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