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庭客氣的回應道。
接著,兩人就沒有了動靜,剛才的會不過是場面話。接著,沐曉鋒又轉首對韓先河詢問道:“不知道,韓先生這次找我來是為了什麼事?”沐曉鋒的表情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好似他與韓先河之間根本沒有過什麼爭端,而他也好像並沒有對韓先河走私的國家文物進行黑吃黑似的。
“上海一別之後,我們多日未見,遂找沐老弟來敘敘舊。”韓先河說道,不自覺地他對沐曉鋒的稱呼也變了,好似他在刻意的與沐曉鋒拉近距離。這點,令沐曉鋒有點吃驚,不過他心中已經揣測出,看來,韓先河是真的不打算與自己敵對了。史天庭也很是吃驚,不過他也知道韓先河是個老謀深算之人,如此說話,只不過是他的表面陳詞,一定是他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沐曉鋒的手上。
沐曉鋒隱隱佔據了主動性,但是他面色平靜如水,根本沒有什麼表現,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對韓先河說道:“恐怕,韓先生找我來,不單單是為了敘舊這麼簡單吧?要知道,我們不過是才見過一面,也談不上什麼交情啊!我可是記得,當初在天龍社團下的騰輝俱樂部中,你可是沒正眼瞧我一眼啊!”
沐曉鋒的確是個善於偽裝的人,他的心計之深,不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倒像是個精於算計的老狐狸。但是這個時候,沐曉鋒已經沒有必要與韓先河偽裝下去了,雖然他不會輕易地與韓先河正面發生摩擦,但是韓先河是他的死敵,這一點是沒有妥協的餘地的。他也想要看看,韓先河到底是什麼反應。
果不其然,韓先河聽到了沐曉鋒話鋒一轉的這句話後,大為吃驚,沐曉鋒剛剛還與自己相談甚洽,轉眼間又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實在是有違他的性格。難道,沐曉鋒已經打算撕破臉皮了?要不然怎麼自己不去計較他黑吃黑了自己的貨物,他反而給自己擺臉色?饒是韓先河精於算計,一時間也不知道了沐曉鋒心下是什麼想法,不過,他看沐曉鋒面色很和善的樣子,而且說話並不是很直接,就知道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遭,很有可能是沐曉鋒在試探自己。
想到這裡,韓先河也不再慢慢與沐曉鋒打馬虎眼了,而是直接開口道:“沐先生,我承認當初對你有輕視之意,我也承認我看走了眼。如今你不僅手握重權,結識了許多江湖上赫赫有名之輩,還有了世家子弟的光環,整個人蛻變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燕京這塊地上很複雜,並不是沐家一家獨大,也更不是你一個初歸家族的小輩能夠輕易滲透的。我想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我們何不一笑泯恩仇呢?”
沐曉鋒請笑了下,老狐狸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沐曉鋒大聲讚歎了句,聽到他的這句話,韓先河下意識的以為沐曉鋒與自己達成了共識,露出了一絲欣意,但是沐曉鋒又補充了句,“不過韓先生,你似乎少說了半句?”
韓先河的臉一怔,神色變了變,終於平靜了下來,他自然是知道沐曉鋒所說的是哪半句話,那就是“沒有永恆的朋友”。沐曉鋒想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他們是敵人是朋友並沒有明確的定義,就算以前是敵人,現在也可以做朋友,但是現在以後,也有可能再次成為敵人。韓先河有點迷惑了,那沐曉鋒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不知道沐先生是何打算?”韓先河再次詢問道。
“你與青幫合作的賬本在我手上,你偷賣的文物也在我手上,你曾經派槍手來暗殺我!韓先生,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沐曉鋒反問道。
“哈哈”賬本與貨物的確是韓先河落在沐曉鋒手中的一個把柄,但是這並不是韓先河的致命傷,所以他也只是有些忌憚,而不是害怕。韓先河的這一聲笑,的確有虛張聲勢的意思,但是也體現了他的一種態度,隨後他開口道:“你認為我韓先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