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幌子,他是為了要吸引盜門的人出來,盜門在他的心裡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盜門一日不除掉,他的心裡就不痛快,連著他身邊的兄弟也不安穩。為了麻痺盜門,他這次出行帶的人員數量並不是很多,甚至將手下小弟們放出去,也是為了迷糊盜門。讓盜門以為,自己已經麻痺大意,並沒有太多的防備。
不過,不管是公寓樓,還是他這一途重要的地段,沐曉鋒都埋伏了人員,這些人,就是在他吃飯的時候埋伏好的。果真是給沐曉鋒算計好了,在他們來路上,盜門並沒有什麼蹤跡,現在就要打賭盜門會不會在他的歸途中進行動手了。
這是一場賭博,賭注就是沐曉鋒的命,一開始,沐曉鋒提出這一點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大多是持反對的目的,不過,沐曉鋒很快就說服了這些人,他身邊帶的這些人,無一不是高手。
“既然確定盜門沒有離開燕京,那麼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有動手,一定比我們憋得還難受,我想,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動手的。”沐曉鋒說道。
不出意外?長風聽得滿頭大汗,引蛇出洞,鋒哥拿的是自己的性命作為引子啊!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後果將不堪設想。長風暗暗在心中拿定主意,如果有什麼危險,自己一定要擋在沐曉鋒的身前。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到了這個時候,長風早就完完全全的歸順了沐曉鋒,甚至把沐曉鋒的性命看的比自己還要重要。道上有許多人說沐曉鋒心狠手辣,但是隻有近距離與他相處,才會發現他的人格魅力。
三兩汽車在市區內穿行,一路到時順暢,並未遇到伏擊和變故,當要接近近郊的時候,黃寧給沐曉鋒打來電話,聲音似乎有點不平靜,或許由於緊張,微微有些顫音,他說道:“鋒哥,有情況。”
“哦?”沐曉鋒精神一震,直截了當的問道:“對方來了多少人?”
“看不出來,應該不下於二十個,這還是名面上的數目。”黃寧回應道,他此刻正與瓜皮站在一座高樓的天台上,端著沉重的狙擊步槍,居高臨下,能夠從觀察鏡看到許多不尋常的事情。
曾經何時,黃寧不過是一個小幫派的太子,瓜皮更是一個小弟的小弟,但是水漲船高,黃寧與瓜皮跟隨著沐曉鋒,見識早就非昔日可比,他們發現,在前方的一個岔道口,有不少行人在晃悠,這些人,仔細觀察幾眼就能夠看出他們不正常。
盜門怎麼可能就出動這麼點人?沐曉鋒搖了搖頭,道:“暫時不要打草驚蛇!”
“是!”黃寧傳來果決的回應,但是他的手心已經冒汗了,這關係到沐曉鋒的性命安危,他怎麼能夠不緊張。長風與瓜皮兩人不斷的晃動觀察鏡,在街道岔道口處掃來掃去,想要檢視到更多可疑的目標,而同時,他們也告知了下面的兄弟,讓他們做好準備,隨時動手。
“長風,將速度放慢些!給足這些人的機會,相信會有更多的人冒出來的。”沐曉鋒對長風說道。
“是!”長風將剛才的慵懶之情全部褪去,重新整理好了精神,他知道,重要的時刻到來了,他也有點緊張,不過更多的則是興奮,為了等到這一刻,他等待的太久了。
沐曉鋒的車輛走在第一位,而另外兩輛車走在他的後面。
“鋒哥,現在可以動手了嗎?”就在沐曉鋒一行三輛車將要行駛到那個岔道口的時候,黃寧又徵詢道,他與瓜皮的努力沒有白費,已經發現了更多的人,總數加起來足足有五十多個,其中竟然還有白種人,黃寧知道,這些人就是真理會的勢力,看來他們果真是與盜門糅合在了一起。
“再等等!”沐曉鋒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讓他們先動手!”
“可是”黃寧想要說這樣太危險了,但是沐曉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