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衣驚喘著氣,雖然自己沒有被強勁的掌風傷到,但也能感受到這掌的強悍和力道。 “如果殺人也會令你有快感的話,那麼你大可以殺了我!”
鼻息之間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令她快要窒息了,這是幾乎每夜都會擁自己入眠的氣息,有著北方的硬朗和狂狷,卻乾淨得令她深陷其中。
耶律彥拓眼底一暗,另一隻大手陡然收緊了,攥成拳頭狀,從他隱忍的眸子和肅殺的鐫刻的面容看,他的怒氣已經可想而知了。
“耶律彥拓,你是好漢就放開衣兒,區區一個大男人,為難一個女子顯何能耐?”桑普一看耶律彥拓這般對待秦落衣,立場急得大聲吼道。
而桑仲揚則用劍當柺杖,強忍身上的劇痛站了起來:
“耶律彥拓,你馬上放開妄兒,你──噗──”
桑仲揚因氣火攻心,體內的真氣也開始運用紊亂,一股熱流湧上來,喉間一緊,鮮紅的血再一次噴吐出來。
“桑大哥──”
秦落衣滿眼大驚,而心中也疼的要命。
她拼命的掙扎著身子,奈何,耶律彥拓的大手就像一隻鐵針似的,將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緊緊箍在自己懷中。
你冷冷的仰天大笑,眼神中進射出的寒芒是秦落衣從未看過的──
“能耐?哼!本王有幾分能耐我想在場的各位已經有目共睹了,本王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沒有動用一兵一卒,可惜你們技不如人,與人何干呢?“
語氣一如他俊逸的臉孔一椒沒有任何溫度,磁性的嗓音充滿著魔鬼般的狂狷和不屑。 秦落衣凝哽著,她環顧了一下四周。
只見那六位壯漢早已經被耶律彥拓深厚的內力所傷,不是震傷五臟六腑,有的人已經出現嚴重的骨折現象。
此時的醉晚亭在秦落衣的眼中不再充滿則好詩情畫意,濃濃田園生活情結,皚皚的白雪之上,四周可見的就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整個亭子前方就像是被血水沖洗過一番,刺眼得令秦落衣心更加慌亂。
今天──兇多超少了!
而她也完全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從耶律彥拓的神色和剛剛殘厲的行為上看,他仇恨於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認為自己對他是一種背叛。
空氣中充滿著血腥的味道,裹著一股寒氣的涼,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身邊。
耶律彥拓看了看懷中的秦落衣,一道冷冽的光更似寒刀般直直刺入她的心中,緊接著,他冷鶩一笑,那笑裡的寒意卻讓秦落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下一刻,他放開收緊她的大手──
“乾爹、桑大哥──”一得到自由的秦落衣馬上如一隻美麗的蝴蝶般撲到了他們的身邊。
耶律彥拓冷笑一聲,然後大步踏前來到桑普的面前。
“桑老將軍,本王一直不明白你為何這般冥頑不靈,難道你還想守著看最後一塊地圖進棺材嗎?”
桑普聽聞後,仰頭大笑,更像是譏諷耶律彥拓一般,然後,他蒼老而渾濁的眼睛直直盯住耶律彥拓的眼睛,大聲說道:
“不錯,就算我桑普死了,你也休想得到最後一塊地圖!”
耶律彥拓的眼底絲絲殘忍的鋒利,沉笑一聲,揚起的聲音宛如地府發出來一般,他緊緊盯住桑普:
“桑普,你都成亡國奴了,階下囚了,還逞什麼英雄?裝什麼忠貞!”
普冷哼一聲:
“耶律彥拓,你不要以為渤海國的人是貪生怕死之輩,雖然我們亡了國,但是永遠征戰不了的就是我們忠誠於國家的心!”
說完,他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男子。
耶律彥拓聽聞後並沒有動怒,他的神情反倒是聽到了滑稽的笑話般,眼神中卻是森冷異常的。
“本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