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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秉燭。”短短的兩個字,留戀在落子的心裡。

雖說食君之俸替君分憂,但要說天天這麼的超負荷我真的無能為力。

落子是個對男權成熟男人潛意識的服從,如果說大家還不明白,那通俗一點的來說就是賢妻良母行的女人,秉承了幾千年的父系權的干支,這種女人在當今社會真的是很少了,對與我來說,如果遇到了我一定不會放棄去追她。

對於落子所說的那個老師我到現在還沒有見到過,我問落子他是教哪個系老師,如果有時間,那天我去看看他。落子只是淡淡的說是授課歷史系的,我以為她能說是教授文學系的呢,想了想感覺自己很可笑,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走前我對落子說,放心吧我會去看看你所說的那位歷史老師的,心理的疾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康復的,所以在這段治療期間,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為了這些事情所困擾,打亂自己的生活規律。

我不知道落子對於我說的話有沒有聽進去,但是做為一個校醫我能所做的我都做了,自我感覺沒有虧欠過自己。

對於落子的事情,我是偶爾有時間就去想想,一直就沒有去看過她所說的那位歷史老師,因為很簡單,人都是自私的動物。

我也不例外,每天都會有很多學生到我這來無病呻吟,大多都是訴說自己的愛情故事,不想插嘴的我,只有在哪裡做個聽眾,很多學生在訴說完後就會自己走掉,他們只是沒有人在傾聽他們的訴說,發洩,你只需好好的聽著就可以了,所以我每天所聽的故事都情節都不同,很豐富。

在加上我自己外面有自己的門診,雖說人不多,但是每天都會有固定的客源,收入也比學校要好的多。我喜歡三國裡的曹操,因為他很現實,感覺他和我一樣,寧叫我負天下人,無叫我負天下人。

讓我不急於去看落子,所說的那位歷史老師的原因還有一個,我怕事情傳開的惡化性。

長時間的沒有接到我的聯絡的落子,有一天跑到我的辦公室,大吼大叫的,我勸她冷靜點,任何事情都會有安靜的敘述,不要著急。

她還是在那裡大叫著,因為叫聲大,很多的同學和老師都圍裹在我的辦公室門外看著熱鬧。因為落子她的這麼一鬧,導致這件事在學院在短時間內流傳開了。我怕發生的事情也接連而來。

“他是個代課的老師,我才知道,我才知道,我沒有時間了。”落子從我這裡到現在一直就在重複著剛才的話語。喊叫聲慢慢的轉變成了小聲的抽泣,斷斷續續的。關好辦公室門的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她哭泣的停止。

“哭好了嗎?你知道麼?你這樣的在我的辦公室鬧,會讓你的所愛處在非常危險的地步,你所你愛他,那麼你為什麼不去替他所想想呢?過不了多久,整個學校就會傳開。”我對落子的這種安慰只是一種徒勞,並沒有任何實質性意義,治標不治本,我現在連治標都算不上。

再次送走落子後,我沒有停留在辦公室,急急的去了教導處找到歷史系代課老師的課程表,

“陳秉燭?”

來到授課的教室輕輕的路過,偷偷的瞄了一眼這位上課的老師。三十五六歲的男子,一看就是那種江南的文人氣息,但是說話卻不酸腐,扎著大約有兩寸長的馬尾辮。

我靠在教室的牆邊聽著他的課程。

“明孝宗朱佑樘,是明朝歷史上唯一一個一夫一妻制的君主,因為他母親的原因,他非常深愛著自己的原配,只有名義上的五個很低微的‘夫人’。和我一樣我也深愛著我的妻子。”話很多人都懂,可惜真要學習起來,很難。

話在陳秉燭的嘴裡變的很權勢,男子主義在他的這句話裡奔放出來,人生活的心態決定了人生的走向。下課後我在半路上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