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易道老祖看了看眾人,然後一陣低語,眾位老祖頓時眼睛發亮,隨後嘀嘀咕咕說些什麼。然後場面恢復了平靜,眾人周身神光連結在一切,似乎在齊力推演什麼東西。
皇圖內,寒水河畔,那碧水道人本想要衝出來說一些場面話。不能落了太元道的氣勢,但未曾想到,那妙秀小兒如此猛烈,居然兩拳破了寒水河神的玄冰真身,頓時嚇得寒水河神跑回洞府,卻是不敢在出來了。
看著寒水河,玉獨秀此時心中也是無奈,這兩個老傢伙做縮頭烏龜不肯出來,他又有什麼辦法。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玉獨秀轉過身返回大勝營帳,剛剛落下身子,卻見梁遠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師兄,有探子急報”。
“回大帳再說,此地人多嘴雜,不可洩露了訊息”玉獨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寒水河,這寒水河神與寒水河有莫名感應,若是被其聽去軍中隱秘,自是不美。
對面,大燕營帳內,黃普奇與蘇馳相對而坐,再無之前的意氣風發,大帳內氣氛有些沉悶。
“怎麼不見碧水道長回來”蘇馳沉聲道。
黃普奇摸摸下巴:“先前看妙秀小兒在寒水河大發神威,就連寒水河精靈都敗落了,敵不過他神威,那碧水道人遲遲不見蹤影,怕是,,,,”。
說到這裡,黃普奇面色難看,若是沒有碧水道長,二人拿什麼去抵禦對面的大勝軍馬,玉獨秀的神威二人有目共睹,此時俱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如咱們撤兵吧,不然等到那小兒殺過來,咱們又是損失慘重,不如保留有用之身,報效朝廷”蘇馳面色難看道。
黃普奇聞言立即搖搖頭:“將軍,不可,不可,這寒水河乃是我大燕與大勝的最後一道天險,若是讓這小兒度過寒水河,只怕日後我大燕將永無寧日,那妙秀小兒的八門鎖金將軍也不是沒有看過,區區五千人就可擋我十萬兵馬,誰知道此時對面營帳中有多少受過八門鎖金訓練的將士”。
黃普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聞言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在水中任憑八門鎖金再厲害,擺不開有個屁用,那士兵與普通士卒還不是一個德性,若是讓八門鎖金擺開,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威力幾十倍,上百倍的增加。
正在二人思考期間,卻見一傳令兵腳步急促的走進來,“撲通”一聲跪下:“啟稟二位將軍,外面有一士兵,自稱為南元斥候,欲要求見將軍”。
“哦”黃普奇聞言與蘇馳對視一眼,頓時眼睛一亮,南元如今剛剛戰勝太平道的入侵,此時派遣斥候來此,定然是有好訊息傳來。
“快快有請”蘇馳趕緊道了一聲。
大勝營帳內,玉獨秀看著手中的書信,雙目中閃過黑白之光,良久之後才慢慢抬起頭:“那南元方面反應倒是真的迅速,居然這麼快就反攻過來”。
“師兄,咱們該如何是好”眾位同門齊齊的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仔細檢視著案几上的地圖,雙目中閃爍著神光,許久之後道:“如今咱們倒是不忙著過河,那南元士兵遠道而來,必然是疲憊之師,咱們後面有天險可守,那大燕計程車兵輕易不敢攻過來,咱們不如趁此機會,反襲南元計程車兵,叫他們折戟於此”。
“哦,師兄有何高見?”梁遠看向玉獨秀。
玉獨秀手指在地圖上一劃,對著眾人道:“此地乃是埋伏,用兵的好地段,那南元士兵遠道而來,斷然不會想到咱們會放棄大燕計程車兵,轉過頭來在半路襲擊他們,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定然叫那南元士兵吃一個大虧,先挫挫其銳氣,然後燒了他糧草,沒有了糧草,看他們拿什麼打仗,難不成要餓著肚子與咱們開戰不成”。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在,這些修士都是一心修煉,哪裡懂什麼兵法,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