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至今,唯有別人在朝天手中吃癟的份,叫朝天吃癟的。卻是自己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想到這裡,玉獨秀心情卻是更好了,扭過頭看著陰沉著臉的乾天道:“你就不好奇,貧道給那陳奇的丹藥是什麼?”。
“哼,按照你那陰損的性子。斷然是不會給那陳奇吃什麼好東西,那丹藥雖然聞起來味道不錯,但殊不知越是鮮美之物,越是劇毒”朝天鐵青著臉坐到一邊。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可惜了,沒有合適的法寶,不然若是在哪陳奇身上留下暗手,將那血魔鎖在陳奇體內,令雙方生死與共,到時候只要鎮壓了陳奇,自然可以鎮壓那血魔,哪裡還有這麼麻煩,待到過了仙道大世,老子再不濟也是證就了準仙,到時候保證打的那血魔抱頭鼠竄”。
這一點玉獨秀卻是沒有說錯,那太陰仙子也是在準仙境界,憑藉著先天月桂樹可以擊傷仙人,與仙人爭鬥不落下風,卻又不知道是何等風采。
朝天聞言目光灼灼的看著玉獨秀:“你現在時間緊迫的很,這諸天之中,不知道多少準仙、準妖神、甚至於教祖要將你打入輪迴呢,畢竟眾位教祖妖神可不想有朝一日諸天之中可以誕生出一位威脅到眾人生命的存在”。
玉獨秀聞言只是輕輕一笑,也不多說,只是淡淡的看了朝天一眼,然後緩緩開口道:“這諸天之中,若論對丹藥的瞭解性,不是本座吹牛皮,就算是離塵仙尊也比不上我,,,,,,,離塵,,,,,離塵仙尊”。
玉獨秀話語說到這裡,卻是猛地坐起身,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不定。
“怎麼了?”朝天看著那面色凝重的玉獨秀,卻是面色頓時嚴肅起來,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之前我還在想,這血魔不跟在那陳奇身邊,去了哪裡,如今我算是想明白了,卻是有一點被我漏算了”玉獨秀緩緩站起身道。
“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那朝天看著面色嚴肅的玉獨秀,眼中點點神光閃爍不停。
玉獨秀輕輕一嘆:“離塵,離塵啊,當年是這三尖兩刃刀將離塵給解體,令其不得不墮入輪迴,若是那血魔若想證就仙道,奪取肉身,必然是要將諸般因果了結,若是那血魔奪取了肉身,自然要以太一道弟子的身份自居,那因果卻是不能再提了,除非是他神通可以打得過太一教祖,不然日後只有陳奇,再無血魔”。
說到這裡,玉獨秀卻是看著朝天道:“你且在這裡守著著陳奇,本座前往離塵洞天走上一遭”。
離塵洞天就在中域,當年玉獨秀尚未度過三災之時,都可以騰雲駕霧向著那離塵洞天飛去,更何況是如今修為已經步入造化境界,去這離塵洞天,卻是要不了多少時間。
“你走了,就留下我一個人,那陳奇出來,咱們該如何圓謊?”朝天看著玉獨秀道。
玉獨秀輕輕一笑,下一刻手掌一動,卻見一根毛髮脫落,瞬間化為了一個行朽將盡的老者,周身散發著遲暮的氣息,躺在那搖椅上不言不語,只是輕輕的搖擺著那搖椅。
看著玉獨秀分出的分身,那朝天頓時瞪大眼睛,在二者之間看來看去,看了半天之後方才點點頭:“不錯,這分身術不錯”。
玉獨秀聞言不理會朝天的話,只是瞬間五行遁法運轉,消散在在原地,待到遁出百里之外,瞬間化為流光沖天而起,落於雲朵之上,踏足雲朵,呼吸間不見了蹤跡。
卻說玉獨秀走遠,那朝天看著玉獨秀的分身,打量許久之後方才嘖嘖有聲道:“這小子的分身之術果真是獨步天下,不愧是傳說之中第一人的稱號,這分身術就連本座都看不出破綻,卻不得不裝作看出眉目的樣子,差點丟了老臉”。
那朝天看著在藤椅上搖動不朽的玉獨秀分身,卻是慢慢嘀咕道。
“鬧了半天,你只是樣子貨,還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