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數流逝。你們這些人族的天驕才會多分一份氣運”。
那王撰聞言目光閃爍,終究是點點頭道:“也好,孫兒這就隨著祖父前往崑崙山走上一遭”。
話語剛剛說完,卻聽得“砰”的一聲,血液橫飛,那王發遠的一隻手掌瞬間炸開,化為了血霧漫天飛舞,那攥在手中的符詔也瞬間化為了齏粉。
“啊”。
突遭變故,即便是那王發遠的心性。也忍不住痛的驚撥出聲。
一邊的王撰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直到那王發遠慘叫,方才將其驚醒:“快去請醫生,快去請醫生包紮”。
“這是妙秀的手段”那王發遠此時止住喊叫,手中掐了法訣,那隻剩下半截的右手鮮血瞬間止住流淌。
“現在該如何是好?”那王撰看著王發遠,卻是沒了主意。
“還能如何,那妙秀算無遺策。必然在這符詔之中留了後手,探知道你我父子之間的談話之後。瞬間引爆符籙,還順便廢掉了本座的手臂,算作懲戒”那王發遠動了動手臂,看著那逐漸凝固的鮮血,依舊血肉模糊的手臂,卻是輕輕一嘆:“早就知道那妙秀不是易與之輩。但卻沒想到已經妙算到這種地步,小心謹慎到了極致,這普普通通的符詔也被其種下了感知手段”。
“哼,妙秀膽敢對祖父無禮,何不請出我王家高手。為祖父報此大仇”那王撰目光閃爍,一股殺意在緩緩醞釀:“以前那妙秀氣運處於巔峰狀態,有教祖扶持,我王家動不得他,卻不得不收斂鋒芒,卻被那妙秀小瞧了,如今那妙秀已經成為困龍,倒要叫妙秀嚐嚐我王家的厲害,讓其知曉百萬載家族的底蘊”。
“百萬載家族,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得了****運的土包子可以冒犯的”那王撰眼中閃過一抹狠光:“哼,被其壓制了孫兒的鋒芒這麼些年,也該叫其知曉孫兒的厲害,正好殺了那妙秀,奪取其氣數,助孫兒一飛沖天,力壓當代”。
那王發遠聞言搖搖頭:“以前不是和你說了嗎,在局勢未明之前,切莫胡亂作為,這才是一個大家族的生存之本,以前本座還特意叫你援助交好那妙秀,當年中域妙秀轉修上古之法,本座還叫你故意去迎合那妙秀,須知妙秀乃是時代的弄潮兒,匯聚著我人族無數的氣數,不是那麼容易就一蹶不振的,須知困獸猶鬥,此時的妙秀才是最危險的,還需找個人將那妙秀的氣數宣洩之後,確認再無威脅,我王家才可在最後補刀,此一時彼一時,若是那九大無上教祖支援妙秀,我王家自然是傾盡全力交好那妙秀,如今妙秀被九大無上教祖齊齊打壓,人族豈會有其出頭之日?”。
這王發遠所言句句屬實,在這人族,只要九大無上教祖願意,可以瞬間將你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就像是玉獨秀,沒有禁足之前是多麼風光,卻因為太平教祖的一句話,成為了困獸,與仙路無緣。
“那好,孫兒這就找人洩了那妙秀的鬥志,然後做那補刀之人”王撰眼中閃過一抹狠光。
王撰身為王家的天之驕子,一直都在族中長輩寵愛下長大,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時如此忍辱負重去迎合一個人,尤其是自己討厭,和自己有仇恨的人。
大家族子弟的隱忍,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一切,在王撰的身上顯露的淋漓盡致。
“殺了那妙秀,奪了那人族氣運,孩兒就是人族新一代的天驕”那王撰眼中閃過一抹火熱:“最接近仙道之人”。
“是嗎?”就在王撰話語落下之後,虛空之中響起一陣淡漠的話語,那話語之中透漏著熟悉的音調,卻是叫王家父子身形瞬間凝滯,那興奮仇恨的表情也凝固在臉上,就彷彿是一桶涼水澆下來,叫人瞬間冷到了骨子裡。
那王家祖孫二人艱難的轉過頭,卻見到那虛空之中無數的玉石符詔粉末瞬間在虛空之中飛舞,呼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