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在帝都時,某部那麼腫痛,滿頭大汗的他都依舊堅持保持清醒去尋醫。
他自己也是醫者,應該很清楚那傷吧?
現在,司宸宥也不太能確定,此時此刻的冉逸塵,是不想面對孟子衿呢,還是不想面對這傷?
姬青青和孟子衿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分別把住了他的脈搏探了探。
“果真是……”
“用那麼大的量!”
兩人皺了下眉,卻又覺著剛好,再也不用顧忌什麼,索性一把將某人的褲子給撕開來。
一旁,司宸宥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他一直覺得,撕衣物這種事情大概只有男人才會做……
等待了極其漫長的1分鐘後,姬青青總算離開了冉逸塵身旁。
司宸宥緊咬的牙關才緩緩鬆開來。
一時間,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是擔心冉逸塵那處的傷難以治療呢,還是對姬青青盯著別人的某處看而不悅。
總之,這種事情只此一次!
以後若是再有……
司宸宥輕輕地抬眸瞟了一眼孟子衿,突然轉身對薛管家招了招手。
“聽說她考了執醫證?”
“啊?”
確認了司宸宥的手指的是孟子衿而不是姬青青後,薛管家一臉懵逼。
自家少爺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會關注別的女人做了些什麼事?
“好像、大概是……考了?”
前段時間孟小姐來家裡和少夫人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他隱約聽見考了,但是考沒考過這個他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好,回頭你安排一下,白沙區的法醫部那邊……”
趁著姬青青與孟子衿開始看傷,探討用藥的時刻,某個自作主張的人,已經擅自安排了別人的人生。
“所以我覺得還有救!”
姬青青突然尖銳的一句話,引得司宸宥和薛管家都朝她看去。
然而,站她對面的孟子衿卻一臉打了雞血似的面色,糾結且崩潰。
“我不要!”
用姬青青說的那種方式,她打死都不要!
“好吧,那已經是後續的問題了,至於你要不要,我倒是覺著無所謂……”
孟子衿的臉已經漲紅到脖子根部,聞言又鼓起胸脯:“畢竟冉逸塵還沒結婚,他大可以找別的女醫者,或者護士,或者……嗯,這個不重要了,我們就按這個治療方案來吧!”
她的口吻,大概是想要換個話題,可姬青青卻不罷休:“你覺得,換別人會願意用這樣的方式幫他恢復嗎?萬一費力到最後都不行的話……”
“所以我才說,先按照這個方案來,別的以後再說!”
“子衿,不管是從生理還是心理的角度分析,那個人只能是你!”
姬青青堅定的總結了一句,這次沒等孟子衿再反駁就主動轉移了話題。
“行了,就按照這個治療方案來,還好我之前就有先見之明,將大宅裡那些老藥材都給轉移到永珍府邸了,如今唯一的問題,就只缺煉藥的大爐子了,現做一個肯定來不及,我看,還是得再回一趟月季苑!”
*
南市長東區,濮家渡的月季苑住宅區。
姬青青坐在車上靜靜地凝視著這棟因為長久沒有人居住而變得有些殘舊的別墅,心頭若干滋味齊上湧。
自從三年前姬家老宅那一場大火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明目張膽的在白天光顧過這地兒了。
距離上一次,因為韓松凡的手受傷而來這裡拿藥,已經是四個多月之前的事。
那時候她就已經是本著最後一次來這裡的想法,帶上阿澤和阿斌他們,將所有偽裝儲存的藥材全部都搬離了這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