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輕輕灌了他一口酒。
兩個人喝著酒,說著話,很是溫馨。一會兒,單文月看見穀子臉上冒起了汗絲,就開啟了空調,又把穀子的酒杯添滿了酒,含情脈脈的看著穀子,說:“這才是我想要過的日子,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在上網的時候讀了幾句詩歌,之後我就開始哭了,‘兩個人的空間,在同一個屋簷下,擁有溫馨的每個晚餐;兩個人的天空,我們漫步風雨中,能相互依偎同撐一把傘;兩個人的路,我們攜手同遊人間,相扶相攙,一路相伴向前……’你知道嗎?我累了,我想過這樣的日子,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結婚?”
單文月深情款款的詩朗誦,穀子沒有聽出什麼所以然,可是一聽“結婚”這兩個字,他的頭馬上就感覺大了,把手裡端著的酒杯放到了茶几上,怔在了那裡。說實話,和單文月一起生活,穀子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事,她不但有工作,有房子,而且有文化,有教養,家裡也不缺錢,要是和她一起生活,自己就是這麼坐著活一輩子,什麼活也不幹,她也養活得了自己,和自己那個香草比起來,那幾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可是自己能這麼做嗎?先不說自己有老婆有孩子,就算自己也是單身漢,可是他知道,在文月的眼裡,自己現在是個國家幹部,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一個農民工,是個靠“釣魚”生存的男人,她會願意自己了?
看著穀子憂心忡忡的樣子,單文月馬上清醒過來,她想起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老話,以為目前穀子可能有自己的難處,害怕自己如果再咄咄逼人的話,把穀子逼急了,那就可能失去這個自己傾心愛慕的男人,也就使得自己後悔莫及了,所以她很快找了個藉口,對穀子說:“我說過的話你也不要在意,你知道,我一個人過著真的是很難的,裡裡外外都要靠我一個人,我多麼想有你這麼個靠山啊!再說了,你應該理解我,我是愛你,喜歡你,才想早點和你結婚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說著,倚靠在穀子的胸前,很是動情。
穀子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單文月的背上,輕輕拍了拍,說:“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不理解我,我何嘗不想早點結婚?可是我們現在都犧牲不起了,如果結婚了因為一點小的隔閡再離婚了,那時候你說我們誰後悔?所以我想,我們這一次還是慎重點,但這可不是我不愛你、不想和你結婚的意思。”
聽了穀子的話,單文月感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也就放心了,再坐了起來,對穀子說:“好的,我聽你的,來吧,我們一起喝酒。”說完了,又取來了個杯子,倒上了酒,和穀子一碰,一飲而盡。
第二天一早,單文月起來,到早市上買了菜,做好了飯,才把還在睡夢裡的穀子叫起來。吃飯的時候,飢餓的穀子狼吞虎嚥地吃了不少,吃完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對著單文月說:“你做的飯真好吃!”單文月一聽受寵若驚,嗲聲嗲氣的對穀子說:“好吃?好吃我給你做一輩子!”
聽了文月的話,穀子知道自己的話多了,就紅了臉,忙住口。
離開了單文月的家,穀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和苗大哥說的話,就忙趕著去到了勞務市場。
到了那裡有個戴眼鏡的小夥子接待了他,問清楚了他的來意,才給他說,這樣的事遠沒有穀子他想的那裡簡單,要先把自己的資訊登記了,再要自己單位出個證明,然後才可以給他介紹他想要的人。穀子一聽,心想,自己一個打工的人,哪裡來的單位證明?可是說出來又怕對方笑話自己,就對那個小夥子說:“行,我回去辦理了證明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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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偷*膽包天 說事破釜沉舟
過了端午以後,村長狗拽和三大媳婦月珍的來往越來越明目張膽了。
細說起來,這應該有兩個原因:其一,狗拽的媳婦柳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