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就是真的了,也不知道她跑哪裡去了,昨天一晚上沒回來。”
要在平時,三大爹也不急,因為月珍晚上不回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和三大娘知道她那點出息,也就沒在意,可是今天已經是中秋節了,她難道還會和那狗拽在一起?所以,三大爹趕忙著穿了衣服,對三大娘說:“要不找個人去狗拽家看看他在家不,要是在家,我們再去其他地方找,要是不在家,那就可能是和月珍一起了,我們就是不要這張臉也罷,總還知道她沒事就好。”
三大娘已經沒有了主意,聽了三大爹的話也是贊同,就問:“誰去合適呢?就算有人去,可這話我咋給別人說得出口了?”
三大爹想了想,對三大娘說:“你說不出口?就說這事滿村裡誰還不知道了?別人沒有當我們的面說出來,不過是給我們留著臉罷了,你還怕個啥?叫我說啊,你還是找找大嘴媽吧,她辦這個事最合適了。”
三大娘想了想,也是,月珍是大嘴媽說給三大的媳婦,現在月珍又是大嘴媽的乾女兒,她去自然是最合適的,就顧不了洗臉梳頭,忙著去了。
不到一頓飯食的時間,三大爹看見三大娘和大嘴媽一起來了,忙問:“狗拽可在家?”
三大娘還沒有說話,大嘴媽忙說:“聽三大娘的話後我就忙去狗拽家了,我怕我沒講的,就想著說我有個外甥女想去他那廠子裡上班,到家了,柳兒開的門,我說了我的意思,她就對著裡屋叫狗拽起床,一看狗拽在家,我尋思著那月珍就不可能和狗拽在一起了,忙應付了三言兩語就回來了。”
這一下,三大爹真急了,忙著對三大娘和大嘴媽說:“我們分頭去找找,不會出了啥事吧?”
說完,也不顧鞋子倒拖著,慌忙先出門去了。三大娘和大嘴媽也沒大意,商量了一下,把村子分開了東西南北,各自跑去了。
幾個人眼看著把村子都找遍了,可是還是沒看見月珍的影子,到下午的時候,大家坐在一起,再想不到要找的去處。三大爹開始唉聲嘆氣,蹲在院子裡抽悶煙;三大娘早已經沒了主意,嘴裡嘮叨著這個的不是,那個的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啥。倒是大嘴媽沉著冷靜,她想了想,對三大娘說:“我說句難聽的話你不要見怪,我想啊,那月珍是不是不想和三大過了,偷跑回她孃家去了?你沒開啟月珍的屋子看看,她的東西都還在不?”
三大娘想說早上都看了,屋子沒什麼變化,可是還是不放心,就和大嘴媽再次去了月珍的屋裡,細細翻看了一回,在三大娘的意識裡,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後來,大嘴媽在月珍的床頭櫃裡發現還有幾百塊錢在那裡放著,就朝三大娘揮了揮手,說:“月珍的錢還在這裡,看起來是我想錯了,她要走的話,不會把錢還留著的。”
眼看再沒有辦法了,三大爹對三大娘說:“給穀子打個電話吧,叫他傳個話,把三大叫回來。”
大嘴媽看看事情已經這樣了,自己再幫不上三大爹孃的忙,就回去了。
天還沒有黑的時候,三大就回來了,看見爹孃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知道什麼事,忙問娘:“出了什麼事?”
三大娘就把找不到月珍的話都給三大說了,最後,問三大:“你想一想,看能估摸出來月珍去了哪裡不?還有,月珍給你說沒說她孃家的電話?”
三大苦笑了一下:“我的娘哎,你也不想想,她肯告訴我她孃家的電話?到現在我連她孃家具體地方都不知道,這到哪裡去找她?叫我說啊,娘,我們的心還是死了吧,她願意跑哪裡就跑哪裡去,我們權當她死了,我也騰出了我的心。”
按照三大娘的意思,是想叫三大再換幾個地方找找去,可是三大感覺自己丟不起那人,說什麼也不去找,倒是躺倒在孃的炕上,悶頭睡覺去了。
到了第三天,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