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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杯,先一飲而盡了,說:“兄弟我先喝了,算是對我的懲罰!哥哥你隨意。”

“棗核”是什麼人?看看上貴喝了,也不含糊,端起手裡的酒杯,一口氣就來了個底朝天,完了,把手裡的杯子朝下甩了甩,不見一滴落地。

人常說:“越賭越薄,越喝越厚”,這話不是沒有道理。上貴和“棗核”兩個人直喝得是天昏地暗,話也是無所不談,越看越是一對親兄弟了。後來,兩個人喝完了兩瓶二鍋頭,聊了很多心事,可是感覺還不盡興,乘著酒興,跑到了鹽池邊又聊了很久。後來受了涼風一掃,上貴就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控制和理智,有的話本來知道說不得,可是嘴又不聽使喚,順溜著就禿嚕出去了。

第二天,“九號公館”裡沒有人了,上貴還是昏昏沉沉地睡著,這個時候,他忽然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原來是“棗核”坐在自己的床邊,就問:“怎麼了?有事?”

“棗核”神秘兮兮地看著上貴,說:“把你昨天晚上說的東西拿出來叫我看看啊!” 。 想看書來

女人就是和倒的泥,揉倒的面

上貴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記憶,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對著“棗核”說了什麼話,就問他:“東西?什麼東西?”

聽了上貴的話,“棗核”上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你他媽的不信任我,跟我裝糊塗了?那個什麼攝像機拿出來吧,叫我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這時候上貴才感覺清醒了,知道昨天晚上喝多了的時候把自己拿了別人攝像機的話說給了“棗核”,雖然心裡有點後悔,害怕“棗核”出賣了自己,但是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那就不能再瞞著他了,免得他說自己不夠朋友,所以,上貴就從床上爬起來,又鑽到自己的床下面,從那個爛鞋盒子裡拿出了那個攝像機。

“棗核”這個人外表看起來要比上貴靈活些,而且在接觸過程中,大家都感覺他是個極有小聰明的人,用“棗核”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那時候家裡太窮把他害了,要不是他爹沒錢,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是哪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畢業生了。接過上貴遞給他的攝像機,“棗核”擺弄了一會,還真叫他擺弄開了,他對著上貴照了一會,又照了照“九號公館”的上上下下,感覺很是新鮮。

上貴看見“棗核”在擺弄那個攝像機,自己感覺有點提心吊膽的,就一直朝著門口看,生怕有哪個人進來了。忽然,他聽見“棗核”叫他:“哎,你看,你看這是啥?哈哈……”

“棗核”這一驚一乍的叫喊把上貴吸引了過去,一看,原來是“棗核”在回放著那個攝像機裡面的磁帶,畫面上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都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纏綿,再一細看,那女人就是屋子那叫紅果的主人,那個男的就是那個和紅果一起的王懷偉。這一下好了,上貴和“棗核”兩個人斂聲屏氣地把那盤磁帶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都沒有說話。

看完了,“棗核”罵了一句:“他奶奶的,城裡人就是開放,這樣的事也敢拍出來。”

上貴笑著對“棗核”說:“趕明天你和你老婆弄的時候我也給你們拍,不是也趕上他城裡人了?”

“棗核”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盒煙,抽了一支給了上貴,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笑罵著上貴,說:“毬,我老婆那寶貝還能叫你看了?要拍也是我們自己拍,完了我們也像這兩個浪蕩鬼一樣,在自己家裡看。”說著,把那磁帶倒了回去,再接著放了起來。

上貴看了會,忽然對“棗核”說:“我想著你不是怕我看見你老婆那寶貝了,你是怕我給你們錄的時候,你自己撲騰不起來吧?我尋思著,這要是我,我還真的不行。”

“棗核”一聽上貴的話“撲哧”一下笑了,說:“你不懂,人家要的就是這個味道,你沒看報紙上都說了,那外國人錄這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