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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學生吃了晚飯的時候了,苗大哥輕車熟路地就找到了李之才的家。這時候,李之才的老婆出去到自己家的樓上和幾個朋友打牌了,家裡就剩李之才一個人,他把老婆走時候留下的飯桌子收拾完了,再到廚房把碗筷都洗涮一遍,然後就開啟了電視機,這個時候,他早把和王菲的糾紛忘到了腦後,因為在學校裡,他好過多少女學生他都忘記了,這樣一個王菲就算怎麼著鬧騰,咋會叫他破例呢?可是他沒有料到的事還是發生了,等他看見苗大哥再次來到自己家裡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精神幾乎要崩潰了一樣,有些近乎歇斯底里地,帶著仇視的目光問他:“你怎麼又來了?你到底要做啥?你還有完沒完了?……”
苗大哥微微一笑,並不生氣,他看著對面的男人,這個自己感覺齷齪、卑鄙而沒有血氣的男人,說:“我來這裡是因為你逼著我來的,至於到底來做啥其實你比我還清楚,說到有完沒完,這個就簡單了,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找你了,你現在滿意我的回答不?”說完,苗大哥轉了個身,在李之才家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李之才仗著這是在自己的學校,膽子就大點,他想知道苗大哥這次來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便試探著和他交鋒:“我告訴你,我和你沒有絲毫的糾葛,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要太猖狂了,在我這裡撒野,你知道這是啥地方不?——這是河東市的高等學府,這個地方能叫你一個民工進來已經是給足了你的面子,你要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你應該知道等待你的是什麼樣的後果。”
聽了李之才的話,苗大哥並沒有表現出李之才想象裡的怒氣沖天,他很平靜地再次對著李之才笑了笑,不過那笑容看起來很陰沉,像曠野裡一個黑洞一樣,叫李之才不能分辨其中的內容。這時候,屋子裡寂靜得有些窒息,李之才和苗大哥都好像感覺頭頂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一樣,有點喘不過氣來。過了好一會,苗大哥點燃了一隻香菸,狠狠抽了幾口,把自己的眼前弄得是煙霧騰騰,然後,他死死地盯著李之才看著。苗大哥雖然是帶著水果刀來的,但是在潛意識裡,他還是希望李之才能看出他是來者不善,然後對自己服軟,這樣的話,自己既出了一口惡氣,也算是給王菲找回了面子,所以,他找了一句完全可以給對方臺階的話,問李之才:“今天我只要你一句話,你說,王菲的孩子是不是你作的孽?”
再次聽到這話,李之才有點不耐煩了,他抬起了手指著苗大哥的臉,不屑地說:“我告訴你,那孩子是不是我的,和你沒關係,就算是我的,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勸你還是從我家滾出去——你這社會的渣滓!”
苗大哥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壓抑著胸中的怒火可是李之才居然不領情,退一步來說,就算不領情,但是說話怎麼可以這樣居高臨下?這時候,苗大哥好像一堆潑上了汽油的柴草,見火就會爆炸燃燒起來,他揚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順了李之才的臉扇了一巴掌,在李之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那拿著水果刀的左手已經把刀子架在了李之才的脖子上,冷笑了一聲:“這是你自找的死路,你也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的時候,苗大哥刀子並沒有下去,右手在李之才的臉上又重重地打了一拳。
李之才原以為這是在自己的家,苗大哥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冷不防他居然拿了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才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就忙著想掙脫了苗大哥的手跑去,可是脖子上那冰冷錚亮的刀子還是把他鎮住了,他想給苗大哥說幾句好話,可是怎麼也拉不下來臉,正在想著對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鼻涕流了出來,為了維護自己知識分子的形象,他忙著用手背擦了一下,可是等那擦了鼻涕的手在他的眼前劃過的時候,他分明看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