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也叫自己沒了面子,所以,乾脆把腳踏車支在路上,坐在了自己門前的石墩上,等著狗拽來開門。
這裡狗拽安排妥了月珍,稍稍撲了撲自己的胸口,有點沉靜了,才離開那櫃子一步三回頭地過去開了院子門。
柳兒看見了狗拽,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推腳踏車,自己先進去了,一邊走著,一邊朝背後的狗拽問:“大白天的,你在家有啥見不得人的事,還要把門關起來?”
狗拽這時候已經語無倫次,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只是說:“剛剛你走了,我一個在家……睡覺,那個,那個……我害怕我睡死了,有什麼人進來我……不知道,就關了門的。”
柳兒沒理會狗拽的話,想徑直進家,看看家裡有什麼異常不,誰知道在院子裡看見了月珍的腳踏車,本來想問狗拽那車子的來歷,當下一想,感覺有點不妥,害怕狗拽猜透了她的心思,看出了她的動機,就裝作沒有看見,急匆匆進到自己那裡屋去了。
狗拽不敢怠慢,隨著柳兒的腳後跟進來,有點坐立不安,後來看著柳兒坐在床邊了,他才戰戰兢兢地在柳兒對面坐下,不知道講說點啥,為了打破尷尬局面,狗拽問柳兒:“怎麼不多和娘說說話,這麼早就回來了?”
柳兒這時候的心思早不在和狗拽的談話上了,她四下細細的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轉了身,上了床,對狗拽說:“啥時候了才起來,也不知道疊了被子,你看看這床上亂的。”說著,就上手開始整理被子。
狗拽看看柳兒在床上翻騰著,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害怕她在床上發現了蛛絲馬跡;可是想了想自己剛剛把床上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的,就還是放心了,不由自己的眼睛一直朝那個櫃子看,生怕櫃子裡的月珍有個什麼響動,叫柳兒抓住了把柄。
你不得不相信,在對待婚姻和感情的問題上,女人的直覺簡直和軍犬的嗅覺一樣靈敏!柳兒雖然沒有找到可疑的人,但是她堅信自己的預感沒錯,於是,在床上沒有找到什麼線索之後,柳兒就把搜尋的範圍擴大到了自己另外的幾個屋子,但是她轉了一圈之後,仍然沒有絲毫的收穫,就又轉回來到自己的屋子,坐下了,再次仔細打量自己屋子裡的每處可疑的地方,忽然,她的眼光落在了那個叫狗拽提心吊膽的櫃子上,柳兒想,這個自己疏忽了的地方,目前是最有可能叫自己有所發現的地方。
狗拽害怕夜長夢多,叫自己和月珍的醜事露了餡,就想來個調虎離山,假惺惺地對柳兒說:“明天就是端午了,你也不去給咱們買上點過節的菜?”
柳兒本來在想怎麼開啟那個櫃子,現在聽了狗拽的話,感覺來了藉口,就說:“也是的,再不買明天我怕要貴許多呢!只是我去了趟孃家,迷了我一身的土,待我換件衣服就去。”說著,也不等狗拽答話,柳兒就跨過腳下的小板凳,繞過沙發,來到櫃子前,開啟了櫃子。
要是換個別人,這一下還不嚇的掉了三魂七魄了,可是柳兒沒有,她心裡早有準備,所以,當她看見自己的櫃子裡有個大活人的時候,她反而冷靜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月珍的袖子,把月珍從櫃子里拉了出來,再回頭看了看狗拽,裝做了笑臉,說:“這不就是那個現代版的《櫃中緣》麼?我真真是耽誤了一出好戲啊!不過多虧我娘不在家,我趕早回來了,要不的話,我怕是連這個戲尾巴(方言,指戲劇的結局)也看不到呢!”
狗拽知道自己把事情做差了,自然不敢還嘴,膽怯的看著柳兒,好像一隻老鼠站在貓的面前,叫他渾身瑟瑟發抖;月珍看看事情已然發生,躲避已經是躲避不了了,就乾脆大大方方地跳出了櫃子,對著柳兒說:“姐姐你看,今天這事情是發生了,要怨你就怨妹妹我沒成色,做出了這樣下作的事來,你有氣就是打我幾下,罵我幾聲都行,但是我想,給村長留個面子,他好歹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