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魏夫人也頭痛她地脾氣。考慮了一番還是將她放了出來。翠玉對她是很瞭解的,所以這次到洪臺來,也把廚房交給了她管。
聽她這麼一問,翠玉忙道:“三爺來的匆忙,太太避到了段姑娘住的東廂房,我們這才剛得了空出來,還沒得及跟姐姐說呢!”
紅玉就皺了皺眉。道:“怕是廚房地飯菜不合太太的口味。可這菜式的單子。卻是國公府徐夫人身邊的易嬤嬤送過來的,說是國公爺平常愛吃的。讓我們小心服伺著。可我看這單子,有些不妥啊!這事,我看還是要請太太拿個主意才好。”
翠玉猶豫道:“還是等會吧。現在太太在興頭上,正和趙嬤嬤說事呢,還要我們找了點心去一起喝茶!”
紅玉略一思忖,道:“那就等一會吧。只是今天廚房裡只做了幾樣玫瑰糕、碗豆黃之類的素點心,你看要不要再做幾樣……”
幾個人邊說邊往廚房去。才了幾步,就聽見就聽到正屋裡傳來一個低沉醇厚的男聲用一種不相信、非常詫異地語氣高聲質問道:“什麼,死了!”
幾個小姑娘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害怕。
豪門富戶的,誰家沒個辛秘的事。可知道是一回事,現場聽到主子們談論或是撞見又是一回事……大家互相遞了一個小心的眼神,爭先恐後的一溜煙往後院的廚房跑去!
屋子裡,齊瀟手裡端著一個青花茶盅正懶懶地倚在大迎枕上。
“嗯,死了!左小羽殺死夫人後,就到府衙裡投案自首了,因為涉及的人太過敏感,當時就轉了大理寺密審。聽崔慶說,太后對左小羽還是很恩寵的,都察院沒一個人在朝堂之上彈駭,案子三日之內審完結案,所以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最終只罰了白銀三千兩賠給顧家,削了他的官職了事,但爵位卻保留下來了,還蔭封了其庶出的長子一個世襲罔替的都指揮司知事的爵!”
齊懋生就有些煩燥的皺了皺眉:“顧家有什麼動靜沒有?”
齊瀟道:“審案期間,顧寶璋曾到太后面前去哭訴,不過反而被太后娘娘訓斥了一番,後來就乖乖的什麼也不說了。至於皇貴妃顧氏,聽說從頭至尾都沒有吭聲……這事當然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了。”
齊懋生的臉僵硬得如花崗岩般的生冷:“熙照上下對這件事是個怎麼看法?”
齊瀟道:“聽崔慶的口氣,好象頗為不恥。說左小羽是偽君子,假學道……說在隴左的時候,看他一本正經的,沒想到就為了一個美婢就殺死了夫人……”
齊懋生就冷冷地笑了笑,道:“那崔慶是進士及第,當然看不上靠祖蔭出仕的左小羽了……既然這樣……”齊懋生沉思著,手指“咚咚咚”地敲在紫檀木的炕几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象兩軍對峙前鏗鏘的戰鼓般響得讓齊瀟心驚。
“二哥,你說,崔慶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打聽左小羽的事,所以特意在我們面前貶低左小羽啊!”齊瀟定了定神,有些不解地道。“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左小羽不過是看中了顧氏的一個陪嫁的丫頭,想收她做姨娘。顧氏為什麼就死活不答應呢。不僅不答應。而且還把人給藏了起來。憑左小羽,竟然遍尋不到,氣得酒醉之時失手殺死了新婚的夫人……這根本就不合常理嘛!你說,會不會根本就是個障眼法啊……”
齊懋生眼中閃現著如刀鋒般清冷的光芒。
什麼障眼法,別人不知道,自己心裡可清楚了。
怕是把婢子當成了姑娘,把姑娘當成了婢子,所以才……
他聲音陰沉地囑咐齊瀟:“把定先生叫來吧,這件事交給他去處理。”
讓定治漢來處理。那就是要用鬼蜮伎倆了……
齊瀟鄂然:“二哥是怕左小羽重新被太后啟用後對我們不利嗎?就算是這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