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單個的字元他知道，合在一起就不認識了，不過拜良好的記憶所賜，他已經記得差不多了。

離開地下出了醫院之後，查克才將智腦還給他，“你可以走了，記住不要多嘴。”

克萊澤爾接過智腦，點點頭後轉身往公寓方向走，邊走邊將物理電源接好。

而他剛把智腦弄好，虛擬屏就自動彈出，少女精緻秀麗的臉龐出現在上面。

“土鱉，之前發生什麼事了？”

他一愣，而後搖頭，“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公寓去再說。”

顧惜點頭，而後就見虛擬屏一瞬間消失，智腦又恢復待機狀態。

克萊澤爾看著手上的智腦，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回到公寓的時候，顧惜已經在客廳裡了，她交疊著腿坐在沙發上，身體跟沙發的貼合自然而又真實。

“說吧。”

克萊澤爾幾步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筆，刷刷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下之前看到的那串公式，因為是死記硬背，而且時間又很短，有幾個字元死活記不清了，他就畫了一個問號代替，寫完了之後，將東西遞到顧惜面前，“顧……小希，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這個公式，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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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看到克萊澤爾列出來的公式，顧惜跟他是一樣的情況，分開看每一個都認識，合起來就見鬼了，但是這不妨礙她上網搜尋。將公式掃描錄入之後，直接在搜尋引擎上輸入搜尋，得出的相關詞條太多，就採取近似的方法，一一排除，花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得到一條基本相似的資訊。

“是這個嗎？”顧惜將結果呈現在克萊澤爾面前。

後者看了一眼，而後點頭，“大致相似，只有一兩個字元不同。”

顧惜表示知道了，同時去看資訊來源，“塞爾達生物研究所，最新基因組合公式。”她轉頭去看克萊澤爾，“你在哪兒看到的這東西，搜尋資訊顯示，這條公式屬於最高階研究機密之一。”

“剛才看到的。”克萊澤爾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顧惜已經明白了。

“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事情又繞回到這裡來。

克萊澤爾便將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因為事先就抱有懷疑的心態，他一邊說著，顧惜就一邊利用網路搜尋著相關規定，最後果然發現不對的地方，“他們從頭到尾都沒告訴過你，死了的那個學生叫什麼名字吧？”她問。

克萊澤爾點頭，“怎麼了？”

顧惜搖頭，“你先告訴我，你昨晚看到那具屍體時，他穿的真的是聯邦軍校的制服嗎？”

克萊澤爾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但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叢林裡很黑，我開啟智腦的光源看了一下，那個人穿的的確是聯邦軍校的制服，但是跟一年級的稍微有點區別，大概是高年級的學生吧。”

“你只看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後，顧惜便不再提問，而是提取列出大段的文字，呈現在克萊澤爾眼前。

“首先，任何學校內學生出了事故，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家長，至於解剖之類的，也需要徵得家長同意。我查了一下各個進出口處的監控攝像，直至現在，都沒有任何人陌生人來訪。當然，我們也可以認為是學生所居的地方離得太遠，所以一時趕不過來。這個問題存在疑惑，暫時不管。”

“下一條，既然有人死了，就必然會有人缺課，這是必然的，但是我查了今天的出勤記錄，發現除了你以外，還有好幾個人請假，但是一一排除之後，卻發現一個特殊的情況，其中一個請假的人，竟然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學校。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克萊澤爾點頭，“大致有了猜想，但是還要等最終結果來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