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此一說,kù襠溼了的特種兵神sè稍微安定了一些。
王笑又道:“我相信你肯定很奇怪,我既然能隨手就能捏死你,我為什麼要給你廢話說這些?我直接捏死你不就行了。但我也有自己的難處,我實在是好奇心太大了,我實在是想知道一個人究竟能夠欺騙自己到什麼程度,事實證明你的表現讓我大開眼界,我真的沒有想到一個人能夠欺騙自己到你這樣的程度。我在一旁看著你裝的那麼辛苦,我真的很為你感到可憐可笑。我覺得,你真不如放下槍口,坦承自己的恐懼,也比你自欺的強。你如此的作為,只能讓人瞧不上你。”
頓了一下,王笑又道:“另外,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從我進入棚屋這片區域,我的行動很小心,躲過了監控的盲區,你不可能發現我的。
但你確實發現了我,我想要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kù襠溼了的特種兵顫聲道:“其實我沒有發現你。我只是覺得情況很不對頭,我發現今晚的監控畫面跟昨晚的一模一樣,昨晚也是我在值碥室值班的,我清楚的記得,在西南方向的林子中,有一隻老鼠落入了陷阱,垂死掙扎的很是好玩。那些陷阱是我們用來捕捉野味改善生活的,但跟昨晚相同的畫面讓我很是警惕,這說明有人侵入了這裡的監控系統。於是,我便想要發出警報,但我又發現警報也發不出去,我就更覺得肯定是被人入侵了。我剛想要拿槍出去,你就進來了。”
王笑微微搖頭,道:“哦,原來如此。看來你工作tǐng認真負責的,居然能夠現今天的監控錄影跟昨天的一樣。我想,如果換了任何一個其他不太負責任的人值班,就不會發現這一點毫不起眼的破綻。看在你如此敬業負責的份上,我就讓你活得明白一點兒。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什麼人嗎?那我就坦誠的告訴你,其實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你的敵人,而且是一個隨時能要你命的人。你千萬不要惹火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雖然我覺得殺你會髒了我的手,但為了免得你總是噁心我,我也顧不得手髒不手髒了。就像捏死一個螞蟻,就像拍死一隻蒼蠅,我的手肯定會被弄髒的,但只要洗一洗便乾淨了。”
王笑悲天憫人的嘆了一口氣,又道:“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通常很不起眼的小事情,讓人並不放在心上的事情有時候卻會讓人不得不認真對待,因為這種無聊的小事一旦積累的量太多了,也會讓人承受不住的一定要徹底的擺平他們。哪怕是一隻螞蟻,哪怕是一隻蒼蠅,哪怕是一根稻草,絕對不會容忍。”
kù襠溼了的特種兵恐懼的叫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王笑冷然一哼目中閃過一道寒光,用yīn冷的聲音說道:“這你還不明白?你真是一個蠢材。你用槍口對準我的時間太長了,我豈能容你如此放肆下去?你就給我好好歇了吧!一個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只知道自欺欺人的蠢貨。”
王笑話聲一落,kù襠溼了的特種兵便感到眼前一黑,他腦海中紛繁的恐懼便沉寂了下來。接著,他便失去支撐的躺倒在地上,他甚至沒有能搞明白怎麼回事!
王笑從椅子中站了起來。
看到最後一個留守的特種兵也被自己輕鬆的擺平了,王笑的心中生出了一種無邊的落寞。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啊!一個人做到了他這樣的高度殺人都像是捏死螞蟻一樣無聊了,真的是無邊的落寞伴隨著無上的地位而產生。
王笑走了兩步,來到kù襠溼了的特種兵身邊,俯視著他倒在地上的身體,充滿了輕蔑的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唉,我最討厭別人無緣無故的拿槍口對著我了。如果你知道我制服了其他的人也就罷了,偏偏你並不知道我制服了其他人,你就妄自揣測的將我當成了是壞人,然後就用槍口一直對準了我。”
“唉,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