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燕家,唯一的規矩就是在傳統的節日,比如中秋節,元宵節,春節這樣的節日裡,家人必須要在一起過節。這個規矩已經定下了幾十年,沒人敢違抗老爺子的意思,就連遠在上海的燕滄淵和在香港的燕瞳都趕了回來。
早上,燕慕容早早的就起了床,郭婉君出門去買菜,燕慕容和蘇輕舞則一起上街去買月餅。中午回來的時候,二叔燕滄淵一家也已經趕了過來,正坐在客廳裡逗著自己的小孫子。燕瞳的老婆白心蕊則是跟著郭婉君在廚房裡忙活著,蘇輕舞一回來,也換了衣服,走進了廚房。
中午,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午飯,就各自準備回房間休息。
“爸,每次不都是晚上才開席麼,今天怎麼弄到中午了?”燕滄淵看著老爺子問道。
“哦,慕容晚上要去參加同學聚會,中午就中午吧。”老爺子笑著說道。“晚上讓他去參加聚會,我們繼續吃好的。”
“哎喲,爸,您可是真夠疼你孫子的。”燕滄淵做出一臉吃醋的酸樣,說道。“您還記不記得我上初中那會您是怎麼教訓我的了?…好像是過春節吧,我跟幾個同學玩了一整天,結果晚上快十二點才回來,好傢伙,您老人家一頓皮帶啊,就給我提前過年了,我大哥是怎麼攔都攔不住。”
“臭小子,都過去幾十年了,還敢跟我翻舊賬。”燕老爺子笑罵的說道。在華夏,敢這麼說話的恐怕除了燕滄海,也就老爺子一個人了。
“就是,你也好意思說?”一向嚴肅的燕滄海也笑了起來。“我才叫冤枉呢。爸打你,我攔著,結果這皮帶大部分都落在我身上了,我多冤枉啊。”
看著老爸和二叔在那憶苦思甜,燕慕容本想說兩句,卻被蘇輕舞一個眼神給叫到了樓上。
“老婆,你這是要幹嗎?”燕慕容走進臥室,看著斜靠在床頭的蘇輕舞,一臉扭捏的說道。“天還亮著呢,要不咱們晚上再來?”
“你腦袋裡就不能想點健康向上的東西?”蘇輕舞沒好氣的說道,抓過枕巾向燕慕容丟了過去。
燕慕容一伸手,輕飄飄的把枕巾抓在手裡,笑道。“看你說的,我怎麼就不健康向上了?那話怎麼說的來著?寧毀天道,不破人倫,這造人運動可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運動,人類的興旺可全靠它呢。”
“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是不?”蘇輕舞一瞪眼,嬌嗔的問道。“你去參加同學聚會,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不想帶我去?”
“就這事?”燕慕容好笑的說道。“我沒這個想法,只是人家又沒讓帶家屬,告訴你也沒用啊。再說,今天不是中秋節麼,咱家老爺子定下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算一小家庭,我不在家,你得當代表出席才行啊。咱倆都走了,這算怎麼回事啊,老爺子會不高興的。”
“哼,算你有理。”蘇輕舞撅了撅嘴,嘟囔著說道。這個叱吒商界,在無數人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只有在燕慕容面前時,才會露出這種小女兒一般的表情。
燕慕容還真沒找藉口,之所以不帶蘇輕舞去,還真是因為老爺子定下的這個規矩。他早就考慮到了,不管怎麼說,他現在跟蘇輕舞雖然還住在燕家小樓,但也算是一個小家庭了,咋說也得留下個代表參加家宴。只是,他要帶雪玟去這事可是萬萬不能說的,不然不用等蘇輕舞發飆,燕滄海就先把皮帶抽出來了。
“別哼了。”燕慕容嘿嘿一笑,嘴角掛起一抹大灰狼見了小白兔似的笑容,坐到床邊,手放在了蘇輕舞平坦的小腹上,說道。“趁著沒事,咱先做一做促使人類興旺,社會和諧的運動吧。”
“啊…現在可是白天。”蘇輕舞拍開燕慕容的手,俏臉通紅的說道。
“這玩意又不分白天和晚上。”燕慕容才不管這些,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光,然後也不管蘇輕舞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