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戰策的草包。
相反,這位衛國第一半聖,不僅自身文位極高,在行軍作戰方面,竟然也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天才將領!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徐煥之的父親,徐秋亂,便是當年天瀾國的威德大將軍,鎮守天瀾城、鎮寧關半百歲月,年少時期的徐煥之,身邊唯一的玩具,便是沙盤。
他從父親身上學到最多的本事,便是如何守城。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的敵人並不是人類,而是東海的水妖,以及南疆的蠻妖。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徐煥之只善守,並不善攻,所以這一次,他只是將自己的看法提了出來,便是希望身邊的這些良將能夠給他一個正確的判斷。
“攻其不備,出其不意,若雙方實力相差無幾,實乃良策,只不過……”斐兆欲言又止。
徐煥之擺擺手:“將軍但說無妨。”
斐兆點點頭,繼續說道:“只不過,如今敵我力量懸殊實在太大,我等依託汜水關之城門,才能拒敵一月之久,如果兩軍短兵相接。我方恐怕會慘敗。”
斐兆的這番話說的是事實,如今在汜水關門之內。不算唐國的那隻黑騎軍,把衛國、慶國之兵力相加。也不到八萬人,而滄瀾皇所率領的三國聯軍呢?
當初三國於雁蕩山腳下起兵的時候,對外號稱乃是八十萬大軍!
就算這個數字有誇張的嫌疑,再加上這一個月來的戰損,保守估計,滄瀾皇手下也還有近五十萬的兵將!
如果只是守城戰,或許徐煥之還能夠依靠地利,拖延一些時間,可一旦城門大開。兩軍實打實地交手,那便當於將汜水關拱手送給了滄瀾皇!
所以斐兆這番話並不是在漲他人士氣,也不是在危言聳聽,而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聞言,徐煥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果然不行嗎?”
不曾想,徐煥之話音剛落,許棧便接著開口道:“斐大人說的是在正常情況下,但如果我們能夠事前做一些準備的話,也並非完全不可行!”
“哦?”徐煥之眉頭輕挑。問道:“什麼準備?”
“我們需要一支奇兵!”
接下來,許棧詳細地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到最後,就連斐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或許真的可以發揮奇效。
“不過!”說到最後,許棧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們一旦這麼做了。就與破釜沉舟無異,即便能夠獲得一場大捷。只要稍後滄瀾皇迅速反撲,汜水關一定守不住!”
徐煥之點點頭:“我明白了。如此,我再想想,這幾日,還要繼續辛苦各位了,此事,我會與院長大人商議的。”
說完,徐煥之也不再停留,伸手緊了緊身上的棉袍,轉過身,便離開了城頭。
走下城樓的時候,他正好經過了那個白衣少女的身邊,忍不住在心中搖了搖頭。
“聖女?真不知道聖域那些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白衣少女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面容顯老的少年,看起來愁眉苦臉的,就像是一個辛苦了一年卻顆粒無收的莊稼漢,或者是全身家當都打了水漂,瀕臨破產的商人。
更像是,全天下人都欠他錢的債主。
這個少年站在那白衣少女的身邊,不時扶額,唉聲嘆氣,看起來頗為無奈,如果走得近一些,聽到兩人的對話,恐怕更會讓人感到啼笑皆非。
“莊莊啊,我們今天給那些受傷的人做飯好不好?我看他們都好可憐……”
姚莊沒精打采地問道“你會做飯嗎?”
“不會呀!”
對於少女這番理所當然的回答,姚莊似乎已經習慣了,於是接著問道:“那你知道做飯之前要買些什麼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