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自然是高興之極;不過此時他明白不是說話的時候;直到出了白逵的家院;重新和童德坐上了劉道的馬車;這才痛快的開口問道:“童管家;方才真是爽快;怎地就這般讓那秦動閉了嘴;還以為他多厲害;我還真怕他發了狠;先把咱們拘去衙門再說。”
童德哈哈一笑道:“小少爺有所不知;這秦動不是那般魯莽之人;我方才這番話;就是在隱約的提醒他;他的目的是化解此事;而不是火上澆油。咱們張家要找白逵的麻煩是找定了;你若真想幫白逵;就得想其他法子;你對抗不了張家。否則非但幫不了;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
“噢?”張召疑惑道:“童管家的話有這些意思;我怎麼沒有聽出來?”
童德不厭其煩;只因他明晨回衡首鎮的路上會給張召下藥;張召的死期依照藥量預計;到晚上回到家中睡著之後才會出事;這之前有可能還會面見張重;也就是說張重可能會隨意問起任何問題;張召都可能回答;因此他一切都要做到最完善。變得張召死後又引發張重的懷疑;當下;童德便將方才自己對秦動的話中隱藏的意思說了個詳細;張召聽後;這才不斷點頭。道:“童管家果然厲害;張召受教了;想不到這裡還有這許多門道。”說過這話;想起方才被秦動掐著喉嚨的事情;當下咬牙道:“那秦動也是該死;早晚有一日;我也要尋他的麻煩!”罵過之後。轉而又問童德:“童管家;你說白逵這老混蛋會怎麼辦?”
童德嘿嘿一笑;道:“我事先都調查過;他們不可能認識某個武者;會幫他們這般去做;除非僥倖遇見。否則的話;咱們就真個把白逵給告了;那寧水郡陳大人手下幾個獄官我都識得;使些錢財;就算後來找不到證據。沒法子定這白逵毀約之罪;也能讓他好受。”不等張召接話;童德又道:“而這之前;說不得那秦動也會在這事上栽一個大跟斗;當然這要看秦動為人如何;會不會為了義氣;去幫助這白逵;冒險去那荒獸領地碰運氣;獵殺鐵虎;要知道鐵虎對於戰力絕佳的武者算不得什麼;若是僥倖在獵殺中;撿了某位武者的便宜;得了鐵虎骨的屍首;也算是運氣。”
“啊;可以如此麼;這可怎麼辦?”張召一驚;喊了出來;不過瞧見童德在笑;一下子想起方才童德說的是秦動要栽一個跟斗;就立馬反應過來道:“童管傢什麼意思?”
“連鐵虎的屍首都遺棄的武者;必然是戰力極佳的武者;他們獵殺荒獸的地域;應當極為深入了;這秦動想要去這樣的地域;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很可能一個武者都沒瞧見;人就已經被荒獸給撕裂了。就算他真撿到;又讓他拖了回來;回程的時候;必然會路過準武者活動的地域;這般不被人殺了搶奪;那才奇怪。當然;秦動或許不會以身犯險;有可能四處求人;這求人的滋味覺不好受;多半會被人羞辱個不停;怎麼著這秦動都要遭殃;除非他只是面上簡單幫一下這白逵;幫著和他們那府令說說話;再難的事情不去做了;那他就可以脫開這次的干係;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小子待白龍鎮哥們各戶都十分重情;多半會全力相助。”
“是麼?”張召聽了大喜;“這般就好辦了;該死的秦動;最好以身犯險;死了才好;竟然掐我的脖子;該死至極!”說過這話;張召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而忙問道:“童管家為何對秦動這般熟悉?”
“何止是秦動。”童德笑道:“這白龍鎮的幾位捕快;白龍鎮的府令;以及那秦動的母親柳氏;還有這白逵我都詳加了解過。莫要看這次咱們只是對付白逵;但有一點能力相助白逵的人;都要探查他們的性子;探究他們是否有強大的靠山。”
張召聽童德這般說;睜大了眼睛都有些說不出話來;童德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莫要吃驚;這些都是跟你爹;我的東家掌櫃學的;我當年也沒有這般謹慎;後來才知道;即便是強大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