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關寧鐵騎這一塊,對於關寧鐵騎的實際戰力也最瞭解。
滿桂走下了將臺,其他遼東官員也幫不上忙,就重新坐回了座位,有離祖大壽近的同僚,捅了一下說道:“老祖,一會兒有好戲看了,你最瞭解關寧鐵騎,說說關寧鐵騎用幾個衝殺,就可以把這些京城來的錦衣衛緹騎幹掉?”
“啊,哦這哪裡能推測的出來?看這位京城來的李大人信心滿滿的樣子,沒準兒有什麼特殊手段呢。”祖大壽敷衍道,說完,看了看周圍同僚一副興奮的樣子,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
還好的是,因為賭約的事情,一時將臺上有些小混亂,倒是沒有人注意到他沒有起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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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臺主位上,孫承宗看到心腹愛將下去準備了,見事情無法挽回,只能笑著對李牧說道:“李大人,也就是個賭約,何必摻雜上性命呢,滿桂也是大明一名忠心猛將,就是脾氣有些爆了點兒,有時候對我這個上官也是頂撞的很,本官在這裡代滿桂給李大人賠罪了。”
“哈哈。”李牧笑道:“孫大人多慮了,本座怎麼會想要滿桂將軍的命呢?活著的滿桂將軍比死了的滿桂更有價值,不是嗎?孫大人。”
“啊。”孫承宗一愣,隨即明白的一笑,贊同道:“是啊,李大人說的對,那我們看看關寧鐵騎入不入李大人法眼。”
“好,一同,孫大人也幫本座看看狼騎衛的表現如何?”李牧回道。
孫承宗開懷大笑道:“好,本官就依李大人之意。”
知道賭局只不過是李牧的一個玩笑,沒了剛才的憂心,孫承宗心情大好,持起了看戲的心態,他也想要看看關寧鐵騎對陣大明境內的騎兵實力到底如何。
良久,滿桂一身甲冑騎馬到了將臺前,對著臺上恭稟道:“大人,末將已經準備好了,還請兩位大人移步城外。”
這座校場雖然佔地不小,不過要是用作兩股騎兵對壘,就顯得有些拘謹了,不管哪一方在校場的營地上都施展不開架勢。
可以說,戰馬還沒有放開速度就到了校場的另一頭。
為此,剛剛下去準備的滿桂才會到將臺下,請孫承宗與李牧兩人移步城外,在城外有寬闊的空間供騎兵發揮,也適合騎兵之間的對壘。
聽到滿桂的邀請,孫承宗沒有直接應可,而是轉頭看向了李牧問道:“李大人如何?”
“好啊,全憑孫大人做主了,正好本座也想看看遼東的景色。”李牧笑著起身。
說完,兩人就起身離開了將臺,準備前往狼騎衛與關寧鐵騎對壘的場地。
誠然,對壘的場地在城外,觀看的場所不是城外,而是在山海關某一處城樓上,站在高處可以很好的觀看這次騎兵演武對壘。
滿桂還沒有膽子讓孫承宗與李牧置身在城外,暴露在大明與女真人的焦灼地帶,敢這麼做的,都是腦子有毛病的。
不多時,李牧就在孫承宗一路介紹山海關哪裡的景色不錯中,沿著城牆上的磚道,在垛牆內到了某處城樓。
城樓外已經擺好了兩把椅子,可以讓李牧和孫承宗兩人坐在垛牆後面,很好的觀看城外發生的一切情況。
客套了一番後,兩人紛紛落座。
孫承宗看跟在身邊的祖大壽吩咐道:“大壽,去告訴滿桂這是大明兄弟之間的對壘,別傷了和氣。”
“諾”祖大壽應聲完,轉身離開了城樓。
李牧見此,自然知道孫承宗是顧及他的面子,不想讓狼騎衛輸的太慘,才如此吩咐下去,不過他可沒有任何承情的意思。
對跟在身邊的一名護衛同樣吩咐道:“去吩咐下去,關寧鐵騎都放水了,讓他們也下手輕點,別傷了人,關寧鐵騎本座以後還有用呢。”
“諾。”這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