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還要蝸在那破寫字樓裡,用二手的桌子、椅子和凳子?”
“砸了不心疼。”
牧歌堅定地說:“林飛,我都懂了,我們很值錢,不愁沒人要!我要抬價!你說開多少合適?”
“……你!”
“哈哈逗你玩的!”
最初的興奮慢慢地被酒精融化了,牧歌飛速地衡量,把公司賣出去還真捨不得。自己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招攬了一批有想法的兄弟,大家平常都稱兄道弟的。這要是一倒手,公司就不姓牧,而姓Y…C了,肉疼,不是一般的肉疼。
聽說Y…C公司把員工壓榨得特別厲害。
這幫兄弟進去,還不跟給猴子帶上緊箍咒了一樣嗎?蛤。蟆大神怎麼給了自己一個超級難題?這是對救命恩人的獎勵?這是讓自己被人唾棄的懲罰!這麼一想好像也就不驚喜了!
等等!蛤。蟆說的是意想不到的驚喜,絕對的超乎想象!如果是多加三分之二的錢,也不怎麼樣啊!
只要錢能辦得到的事,那都超不了想象!
牧歌嗷嗚一聲,心想果然還是沒有達到100個吧。
這絕對不是自己期待的終極大賀禮。
好吧迴歸現實,迴歸到觥籌交錯的餐桌,說真的那股狂喜的勁過去了好像就理智多了。
關映舉著杯子嘴唇翹起:“牧總,再喝一杯。”燈光下,關映長長的眼睛上挑,兩側的髮絲很有凌亂的美感,笑得意味深長。
牧歌不傻,知道關映肯定在笑自己被錢衝暈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