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分手,你覺得我玩弄感情,其實我……唉,燕初,我們不太合適。”
靜默,整個房子都很靜默。
燕初咬牙:“牧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牧歌木木地說下去:“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分手。你不是非我不可,你更多的是將我當成遊戲的物件。你對我耍脾氣,還會時不時的武力威脅,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
燕初怔怔地:“牧歌……”
牧歌聲音苦澀:“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就不會把我這麼銬著侮辱;就不會讓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真正的喜歡,是兩個人互相抱著,而不是一個人抱著,另外一個人擔心著。喜歡是一種很小心的感覺——燕初,我擔心你一不小心就會殺了我。”
“我不會。”
“你能保證生氣了還不會嗎?”
“我不會,我只是想證明你是我的,別人想都別想!”
“你想怎麼證明?我說什麼你也不一定會信的,你還是會說我騙你。”牧歌動了動手腕。
“你要是真誠我就會信。”燕初不以為然地解下了牧歌的衣裳,“我一邊做,你一邊說,你要是發自肺腑的開心,我就信了。”
“他們在啊!”牧歌咆哮了。
燕初的臉頓時又變了:“你如果真的喜歡我怎麼會在乎別人怎麼看?你根本就一直在敷衍我!”
哇嚓,真愛就得做給大家看啊?
眼看身上防禦已經接近零,牧歌一咬牙:“你每次的時間都很長。”
燕初一愣,笑了:“你不喜歡嗎?”
牧歌忍了又忍,柔聲說:“喜歡,但是你剛才把石漸維打傷了,先給他止血,好不好?我怕鬧出人命來!我都這樣了,還能跑嗎?你的時間太長,他們會堅持不住的!”
好吧,這種馬屁都拍上了。
燕初難得欣喜下了床,給石漸維簡單紮了幾下。
牧歌一語成讖。
後來燕初就一直沒消停了。
這是一場勝負毫無懸念的戰爭。
一方攻城略地,另外一方潰不成軍,慘叫連連。
牧歌原本以為有兩個人在燕初會收斂一些,沒想到燕不止動作誇張,還時不時地點評兩句,簡直恨不能讓旁邊兩個人聽個徹徹底底明明白白似的。
這樣一種羞辱。
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侮辱,從骨髓裡透出的腐爛的恥辱。
從來沒有這麼恥辱過,從來沒有這麼被人戲弄折磨過,從來沒有像被耍猴一樣地羞恥過。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能力,為了掙脫束縛,而不得不配合著對方的恥辱動作和聲音,每一句都是隱忍著假裝。
自己也是一男人啊。
牧歌心中的悲憤被激發,恨不能把眼前的人全殺死。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掙脫的辦法,只能任人擺佈,被折騰到撈起來全身都是汗水:“燕初,你……啊……”
燕初捧起他的臉滿心歡喜:“這麼喜歡我嗎?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牧歌牽出一個笑:“燕初……讓我,抱抱你……”
“為什麼?”
“抱著你我才有真實感……”
這一句成功地取悅了燕初。
燕初笑了,咔嚓一聲將手銬解開了。
手上的禁錮一鬆,牧歌大喜,緊緊抱住了燕初,就著被壓制的姿勢狠狠一翻,局勢瞬間翻轉。
燕初啊的一聲,咔嚓兩聲,已被反銬在床上。
燕初睜大了眼睛,惱怒地挺身掙扎兩下,牧歌起身,兩人分開,啵的一聲一室清脆。
牧歌渾身都是汗水,怒意的瞬間爆發,他一拳揮過去將燕初的臉打得歪了,燕初一下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