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了。就當被幾個蚊子咬了算了,人生,誰不被蚊子咬幾口、拍一臉蚊子血呢?
栽過,爬起來繼續走。
這種宴會是業界交流的好機會,牧歌愉悅地跟舊相識都打了招呼。作為新秀,他也很享受被人恭維的感覺。比如這樣的:“牧歌,看不出來,你是練過的啊?還是散打第一?這會場上沒幾個能跟你過招的吧?”
“只有我不忍心打的,沒有我打不過的!”
因為滿面春風,更加吸引人,牧歌不經意間當了一回交際焦點。
這一次酒真是吃得痛快,痛快到燕初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都沒有留心到。等注意到時,燕初已經將手搭在他肩膀上了,喝過酒的眼流溢著誘人的醉意:“牧歌,你今天跟以前不一樣啊,是因為見到了我嗎?”
把一個混蛋揍了一頓所以心情爽了,這種事情能隨便說麼?
牧歌咧嘴一笑:“恭喜你,見到你很意外。”
燕初平常絕口不提燕家的事,也不提他個人的事,牧歌都曾以為他是一個流浪的藝術家之類的。
燕初喝了一大杯酒:“一個月前老頭子就讓我上任,我沒答應,因為他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收購你們公司——哼,我才不上當呢,為什麼要跟你作對,看,現在不也還是我的嗎?”
因為你姓燕,而他們倆姓關姓石。
燕初靠得太近,嘴唇都快碰到牧歌的耳朵了,大庭廣眾之下,太過親暱了。牧歌往前一步,錯開了一點點距離,卻沒想到燕初從背後抱住了牧歌的腰。
瞬間,旁邊都寂靜無聲了。
牧歌拉開燕初的手,尷尬地笑了:“燕初,喝醉了?”
燕初一個趔趄再度撲到他肩上,呵著酒氣:“我沒醉,你答應過的事我記著呢。前兩天因為董事會不停地要這個要那個,我也沒時間催你過來,今晚,記得要來,不來我會生氣的!”
這茬事能翻過去吧?
燕初又威脅:“你要是不來我就帶著刀帶著槍找你!”
你都醉成豬了還能幹什麼?
等牧歌敷衍地點頭了燕初才鬆開手,重歸人群之中觥籌交錯。林飛默默地走到牧歌跟前,說:“牧歌,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麼嗎?就是站得高,看得遠。”
你小子又想說什麼?
“我以為林雪兒已經是極品了,想不到還有極品還在後面。”
“閉嘴啊!”
“林雪兒的容貌足以讓人無視她的德行;燕家的財產足以令人無視他的容貌,何況他的容貌也很極品啊,我不是同類都喜歡啊!牧歌,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又那麼多前任的原因了,不挑不知道好的還在後邊啊!”林飛兀自咂舌。
離開會場時,牧歌回看了一眼,關映還是一臉便秘地靠著椅子,石漸維在跟新任CEO交流,燕初在一堆人的包圍之中。
牧歌愉悅地離開了,沒注意到三人同時看過來。
牧歌當然沒有傻到把自己打包送到燕初的那裡,酒話要也信,那就真傻了。
他舒舒服服洗過澡,打了一局遊戲,睡覺。
但是,任何藐視諾言的人,都會受到諾言的報復。
牧歌做夢就不安省了,老夢見燕初一會兒幽怨一會兒暴怒。當然也有開心的事情,那就是他脫下皮鞋狠狠抽下去,也不知道被抽的是誰,反正特爽快。
正爽著呢,忽然哐噹一聲巨響。
牧歌從美夢裡跳了起來,看到的是窗子碎了,有人從窗子外晃悠悠爬進來!
這是三樓啊,大半夜的你想嚇死誰呢?
發神經也挑個時候啊!
牧歌心驚肉跳地看著燕初踩在玻璃渣子上,一副站不住要摔倒的樣子,左手拿刀,右手拿槍——哇嚓還真拿槍來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