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牽掛。
可是連玉兒也都已經死了,還有紫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雪山宗,他怒,他心裡有無盡的怒。他想要殺戮。
那些雪山宗的外門弟子無故又如何?難道陳府和玉兒不無辜嗎?他們該死嗎?陳玄心下決定了,雪山宗從上到下,從赫蘭衡和江河到外門弟子。
他陳玄決定一個都不放過!陳玄回到客店,休息了一晚。而後,便是打聽雪山宗外門的府邸。其實這烏蘭帝國,是宗派控制國家。
此時雪山宗成為了烏蘭帝國的國宗,所以自然烏蘭帝國的所有地方官員全數換成雪山宗的外門弟子。也就是說烏蘭帝國的此地官員就是雪山宗的外門弟子。
啊、如此甚好,陳玄還不一定可以殺得完。他要從此地到雪山宗的路上一直殺一直殺。殺得血流成河,殺到讓雪山膽寒。
陳玄面色一寒,手上長劍一提便出門而去。大約一刻鐘後,陳玄便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青州司州的府邸。這裡就是青州的一把手嗎?
陳玄暗自冷笑到。好吧!那便從你開始!陳玄的嘴角翹起一個非常奇怪的弧度,好像在笑,但是也好像是猙獰之色。
陳玄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向前走去。
“你是誰?青州司州的府邸是你隨便闖的嗎?”兩個門童平時就狗仗人勢,此時看到陳玄這樣的外鄉之人更是覺得好欺負……
“記住!這是你這輩子說得最後一句話了!”陳玄滿是憐憫的看著他們,臉上皆是冷意。
“你個臭……”左邊的門童話還沒有說完,陳玄的眼裡便寒光一現,心下的嗜殺之意頓時猶如長江之水般濤濤不絕。
而後便是一劍刺穿了他的腦顱,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右邊的門童看到陳玄猶如是死神之手般,殺人居然絲毫都不猶豫也開始害怕起來。
陳玄好像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似得,他的眼裡閃過一絲似有似無的誇一。
“你也去死吧!”而後陳玄反手一刺,刺入他的心肺之中。
兩個門童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陳玄的珈藍劍要了性命,而陳玄的長劍之上此時已滿是血跡,血順著劍身往下留著。
陳玄的額頭上也沾染到了兩個門童的鮮血,但是陳玄卻是沒有拂去。他彷彿非常享受仇人的鮮血在他的臉上肆意流淌的感覺。
“你是誰?”
一個家丁在陳玄走入府中之後,凝視著陳玄問道。陳玄的臉冷若冰霜,眼裡的殺意絲毫不減。他冷冷的笑著,猶如是鬼魅一般。
“殺你的人!”陳玄彷彿是一字一句的吐出這一句話,眼裡閃爍著的冷讓家丁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地獄。
“你……”家丁想要說些什麼,來強大一下自己的氣勢。但是發現在陳玄的氣勢之下,居然什麼都彷彿被堵在喉嚨口無法吐出。
此時的家丁就連求饒之聲都忘記了,陳玄手執珈藍長劍,注入地火之力,肆意一刺。家丁便沒了性命。
“大膽來人!!居然敢擅自闖入青州司州老爺的府邸,是想死嗎?”一隊鐵甲軍把陳玄團團圍住,而出來說話之人聲音洪亮,完全沒有被這股血腥之氣給嚇住。
看來此人也是見過血的,但是那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道師五階的小子罷了。而這些鐵甲軍也不過是道師三階的存在。
自己只要動動手指,只怕就能滅殺他們。
“哦?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這麼說話?”陳玄冷笑著看著鐵甲軍首領,沒有先動手。只是冷冷的凝視著他們,那鐵甲軍的首領便感覺自己的脖子彷彿是被人緊緊的掐住一般喘不過氣來,無法呼吸。
陳玄的心裡滿是恨意,但是眼裡卻滿是嘲諷之意。
“你到底是誰?”鐵甲軍首領,強忍著這股駭人的氣勢,沉沉的吐出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