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不如說是結婚多年的夫妻。有一次,他在上海拍攝一部愛情片,坐在監視器後的他,看見戀愛中的女主角對男主角流露出一抹特別動人的深情微笑,身為導演的他忽然怔了一下‐‐他似乎從沒在寧以沫臉上見到過這種微笑,他也從未像男主角那樣吻過她。
震撼之餘,他專門挑了個下午趕回聿城,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他帶寧以沫去開了房。兩人心照不宣地坐在沙發上找了很久狀態,然後手不是手、腳不是腳地接吻,吻得彼此都覺得尷尬。
辜江寧借驢下坡地表示,作為一個好男人,一切等到結婚之後再說。
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一起用了頓晚餐,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事後,辜江寧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要說寧以沫不美吧,他混娛樂圈那麼久,還真沒見過幾個女明星上妝前比以沫漂亮的。要說以沫沒女人味吧,那也不客觀。可是為什麼一面對她,他那些風流倜儻、溫柔多情就全跑去爪哇國了?
寧以沫卻沒有多心,依然安之若素地讀書、生活,過著她的象牙塔生活。
至於辜徐行,他在大學畢業後就掙脫了徐曼的控制,去美國創業。
自此,寧以沫便和他煙水相隔,不復往來。寧以沫只偶爾從辜江寧口中聽到一星半點他的訊息:他在美國大獲成功;應家族需要,他準備回國發展。
但是這些訊息從未在她的心湖裡引起過一絲半點漣漪,她已經切斷了有關他的所有遐想,他留在她生命裡的所有痕跡,就只剩下手機裡那個永遠不會亮起的名字。
三年了,如果不是管小cháo那條簡訊,她真的會以為,他已經死在了她的記憶裡。
六月,寧以沫從聿城財經大學正式畢業。
餐館做砸了以後,寧以沫他們三個再也沒了折騰的力氣,只好和所有畢業生一樣,老老實實地奔走在各種面試中。
聿城雖離北京很近,但是工作不好找不說,薪水還特低廉。管小cháo是他們三個中最先去北京的,美莎則很快找到了一份船舶公司前臺的工作,只有寧以沫還高不成低不就地在外面飄著。
幹了兩個月前臺後,美莎便嫌沒前途想辭職。她好幾次邀寧以沫一起去北京找工作,寧以沫始終咬定青山不鬆口。
美莎氣得指著她的腦門罵:&ldo;你有那樣一個哥哥,只要你肯向他開口,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撈個好工作還是不在話下的吧?退一步說,你有一個那麼優秀的潛力股男朋友不去投奔,偏偏要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公司受窩囊氣,你腦抽了吧你!&rdo;
無論美莎怎麼罵,寧以沫都是一副八風不動的平靜樣子。
美莎慪火得不行,拿桌子當她的腦門敲:&ldo;親啊,你知道嗎,你是一能在死衚衕裡撞牆八百回的倔強生物……&rdo;
寧以沫則再一次向她展示自己唾面自乾的超高情商。
因為缺乏工作經驗,寧以沫最後進了一家小公司做會計,月薪兩千,還不給上保險。
美莎冷眼旁觀,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
不過,最終沒撐住的不是物美價廉的寧以沫,而是那家坑爹的小公司。
那家公司倒得不聲不響,連帶著還拖欠了寧以沫一個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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