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
“那些門派還自稱是名門大派,真是玷汙了這個稱謂!”聽馬君行說到那些門派閉門不出,林俊樂不由恨恨地一砸石桌道。
“確實如此!”聽到林俊樂的話,馬君行大有找到知音模樣的點頭道,“之後魔道還不知道訊息走漏,群聚我雲宗山門,和我宗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而我們雲宗雖然有地利可以依仗,也做了完全準備,但終究實力不如對方,在給魔道聯合勢力造成過半損傷後,留守宗門的各位前輩和同門全部犧牲,雲宗徹底在修真界中除名。”
“既然如此,那為何弟子曾遇到的一名武當中人,敢明目張膽地稱弟子為雲宗餘孽?想當初雲宗被魔道除名,武當身為名門正派,沒施以援手已經說不過去,還堂而皇之地口稱雲宗餘孽,難道他們與魔道中人沆瀣一氣了嗎?”聽馬君行講完當初雲宗覆滅的原因,杜飛微一思索,便不由皺起了眉頭問道。
“此事說來讓人羞愧!”聽到杜飛問起,馬君行喟嘆一聲,講起了他本來準備隱去的事情,“雲宗覆滅後,我們這些潛伏在修真界中的弟子努力修煉,以期有朝一日可以重振我雲宗聲威。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脫離了宗門的庇護,我們才體會到散修的艱辛,數名師兄弟因為忍受不了修煉環境的落差,紛紛改投他派,讓我們本來就稀少的人數更加稀缺,而我們的為首者岑月師兄面對這一情況,在苦勸改投他門的師兄弟無果後,他終於灰心喪氣地做出了一個萬分錯誤的決定!”
“什麼決定?”聽出了馬君行語氣中的痛恨之意,杜飛不由雙目一凝奇道。能讓相依為命的師兄弟馬君行如此痛恨,那位岑月師兄肯定做出了一件讓人難以忍受的事!
“就是引東洋的陰陽道和忍術流派偷襲我華夏的各大門派!”聽到杜飛的追問,馬君行閉上眼睛沉痛地說道,彷彿無法面對這一事實。
“什麼?”杜飛聞言一驚,立刻想起那個時代東洋R國對我國的入侵,隱隱有些明悟。原來這背後竟有云宗殘餘勢力的影子,怪不得那次區區一東洋小國竟給我華夏帶來滔天的損失!
聽到杜飛的驚喝,馬君行睜開雙眼看了看面現驚容的杜飛,再看了看驚訝地連話都說不出的林俊樂,繼續沉聲說道:“岑月師兄以為他做得很隱秘,借東洋勢力削弱各大門派,然後讓雲宗趁亂而起。可誰知與東洋勢力合作根本就是與虎謀皮,就在岑月師兄剛打出雲宗的名號,那被反應過來的華夏各大門派打得節節敗退的東洋實力,就供出了雲宗,並將罪責全部推到了雲宗的頭上,讓雲宗徹底成為華夏各派的公敵,再也難以在國內立足。”
“那師尊當初是如何逃脫的?”驚訝過後,杜飛立刻穩定了心神,轉移話題道。當年的事情,涉及的原因眾多,再加上已經過去,再尋根究底也沒有了意義,何必再讓馬君行因此而難受呢?因此杜飛就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
“當初為師的資質在眾師兄弟中最好,岑月師兄便讓為師一直修煉,沒有參與到他們的事情中去,以致為師出關後才知道眾位師兄被各門派高手斬殺。此後為師便隱姓埋名,四處擇徒,只希望能將我雲宗一脈傳承下去,不要斷了香火,至於發揚光大之念,卻也只是做夢時敢想一想!”被杜飛的問題轉移了注意力,馬君行立刻從愧疚的心情中擺脫出來,緩緩說道,而說到最後,卻是滿臉欣慰地看著杜飛,顯然對於當年他結下的如此善緣而大感滿足。
“當年之事不容我們這些後輩置喙,不過將所有罪責全部推到我雲宗頭上,卻是有失公允,此事我必定要討個說法!”看到馬君行的目光中隱隱露出了一絲希冀,杜飛便朗聲承諾道。
其實修真界完全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當初要不是雲宗的大法力者身死,恐怕就算丟失了蓬萊仙境的傳承至寶,雲宗照樣會屹立在蓬萊境中,之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