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很好奇。

馮程程斜了何英英一眼，她作勢給嘴拉上拉鍊，乖乖閉了嘴，馮程程拖鞋上了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誘惑道：“你真想知道？上來吧。”

何英英站著愣了下，正猶豫著上不上去，馮程程抽回手墊在了腦後，噓聲：“不上來就算了，我還不想講呢，不過，我想男人都喜歡的東西，我大哥也不會例外吧。”

何英英被成功引誘上了床，穩穩地平躺在馮程程聲旁，急切地嚷嚷：“好小姑子，快告訴我嘛，告訴我嘛。”

聞訊，馮程程竊笑，翻了個身盤腿坐了起來，後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坐車坐得累死了，給我按按肩就跟你說。”

何英英像打了雞血似的騰了起來，歡快地幫馮程程按摩，她享受地閉上眼沒有下文，何英英不依了，吵嚷起來，“說嘛說嘛。”

“你和我大哥到什麼階段了？親嘴了嗎？”馮程程冷不防一問，何英英頓時羞紅了臉，推開她，直說討厭。馮程程冷眼看她拿著抱枕死命的蹭，膩味了，推了她一把，“喂，別裝了，難道上｜床了？”

何英英微愣，羞赧地撇開臉，聲細如蠅：“七夕那天，他抱我了……”

“上了？”她說，“真的上了？”

“是抱啊！小姑子你不要想歪了，那天我喝多了，他抱我回家的。”何英英捂臉，輕拍了馮程程一掌，馮程程眉峰抽了抽，乾乾地問：“為什麼不是背？”

“討厭！我怕梗到胃，吐嘛……”

“是怕我大哥知道你胸平吧。”馮程程一針見血，何英英立馬變了臉，馮程程見她快要發作，眼珠一轉，即刻轉移了話題，“啊，這麼說你和我大哥二壘都沒上！”

何英英埋下頭陷入沉默，馮程程爬到她跟前，假意哀嘆，“這樣可不行啊，未來的嫂子，難道是我大哥不正常？”

“其實我好久沒見過楠哥了。”

“吵架了？”

何英英拼命的搖頭，可憐兮兮道：“我知道你是懷了小寶寶，這不是男女相愛才會有的愛情結晶麼？可是楠哥都不肯親我的嘴……我一氣之下，就叫他再也不要來找我了。”

馮程程抬手，正遲疑要不要安撫何英英，哪知她自己把手拉了過去，自主的躲入了馮程程的懷裡。

馮程程緊了緊摟在她手臂上的手，安慰：“我大哥這是尊重你，他思想很保守的，肯定是想你們結婚以後……”

“可是你和許維不也沒結婚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騙我，他不要太愛你了哦，你也是，七夕那天喝醉了就在那兒哭，還說想許維，然後我哥就給他打了電話，結果那丫的就真的來了，還把你揹回了家，我哥還吃醋，說許維揹你不揹他……呃。”何英英又住了嘴，慌忙離開馮程程的懷抱，因為被一滴水滴打溼了手背，再一看，馮程程居然哭了。

“小姑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何英英一陣的慌亂，連忙拿出抽紙給她擦眼淚，又一頓的自責，說是不該在她面前提起許維，那丫肯定欺負她了，否則她又怎會這般的傷心。

馮程程被她的稱呼逗笑，邊抹著淚邊恐嚇：“你再叫我‘小姑子’試試，不想和我大哥好了？”

雖是笑，可她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那一胸的悶氣，怎麼也釋放不出來。那天，她明明記得他說香港雷暴，去不了美國。

原來……

為什麼，明明說要放她走，還要遺留這麼多感動給她。

“哎呀，小……馮程程，我錯了還不行嗎？”她先撒嬌，後躺在她腿上，無奈道：“我這不是關心你麼。”

“要你瞎操心。”馮程程嘴硬，後嘆了聲，問：“何英英，你說我們是不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