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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團隊!”

許維失笑,隨手放下了剛到嘴邊的酒杯,傾身向前,勾唇:“你應該最清楚,我手下從不缺優秀的團隊。”他著重了‘優秀’二字,眼底滿是不屑,又端回酒杯,獨自品嚐紅酒的甘醇。

是,他許維出生商人世家,MIT畢業就接管美新國際,一顆精於算計的商人頭腦再加之用人如神,在淮三角商界中不是赫赫有名,也是風生水起。

這也是她來找他的原因。

“許總常年在外,就算您的團隊再優秀,也不如我們這些地頭蛇來得熟悉啊。”馮程程自豪地拍了拍胸口,大胸也跟著顫了兩顫,直到……涼颼颼的感覺又來了,馮程程才稍稍拱起了背,仔細檢查衣服,生怕‘胸’又不聽話。

她說的是有道理,可驕傲如許維,又怎會被她的三言兩語打動。

“熟悉又怎麼樣,既然是優秀的團隊,相信這點問題還難不倒他們。”許維在沙發上舒展開來,他吊著眼尾看馮程程,以慵懶的神態,而杯中美酒太過誘人,他淺嘗不止。 “可許總就不想了解了解那邊的情況?蘭百貨好歹也佔了五成。”蘭百貨是百年老店,在鳳凰城佔地五成,勢必會成為許維開發新興商圈的絆腳石,馮程程好心提醒,同時也讓他看清她現在的身份——馮氏企業唯一的接班人,而蘭百貨就是馮家發家的產業。

聽完她一言,許維不再說話,仍是眯眼細細地打量著她,就像是在欣賞一尊稀世珍寶,那漫不經心卻又銳利的眼神,惹得馮程程渾身不自在。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許維動了動眉梢,起身坐直,喚她:“過來。”

像無措的小獸,馮程程巴巴地望著他,不敢前行。

他向來喜怒無常,先前兇巴巴地不准她去,現在又色眯眯的叫她‘來’,實在危險。

“怎麼?馮氏的當家人就這點膽子?不是要和我談生意嗎,坐那麼遠,怎麼談?”許維手肘撐在膝蓋上,他雙手合十放在唇邊,鷹眼綻出銳利的光一直聚集在馮程程的身上。

馮程程再次走向許維,但心情沒有剛才那麼輕鬆,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讓馮氏起死回生的機會。

馮程程僵直著背坐下,白裙子在暗紅的沙發上綻成一朵花,品酒的區域一片昏暗,只有點點的鐳射燈光在四周畫出星辰的樣子,時快時慢變換著位置,讓人暈眩。

同樣是美麗的星辰,但此一時彼一時。 以前他們也是這樣對坐互望,只不過是在美麗的愛琴海邊,那裡海天一線,即便是坐著平視前方,也能感到漫天星辰的包圍,那時的棉質白裙不比現在,是毫無雜質的白,單純的棉質,柔軟而舒適。

許維遞來了杯酒,馮程程正猶豫要不要接,斜眼瞟到他的臉,麥色的面板上泛著曖昧的紅,心底沒由來的慌亂,不禁揪緊了手裡的裙邊。

他抿唇淺笑,應該是有點兒醉意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喝醉?

見馮程程久久不接,許維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說:“你從小就是被馮老爺子拿酒灌大的,別告訴我你不能喝。”

他倆打小就認識,人們口中的青梅竹馬,同吃一碗飯,同睡一張床,就差沒同穿一條褲子,沒穿一條褲子全都是因為他太小氣。

有次他倆睡,她尿急穿錯了褲子,又執意要學他站著尿尿,結果弄溼了褲子,他愛穿白,褲衩前尿跡斑斑,傭人們洗褲子時就暗地裡笑他,當時他們也才六七歲,他沒經過父母的同意直接解僱了嚼舌的傭人。

從此之後他倆睡前,他都把褲子疊得個整整齊齊放在枕頭底下,並且再不借褲子給馮程程穿。

他努力解釋不借褲子的原因,臉也是這樣紅,雖然理由很蹩腳,說什麼他的褲子前面有洞洞,只有長小**的才能穿……但,著實可愛。

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