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著他，漲紅了臉說：“我今天看了本書，那上面說……不要因為懷孕而冷落老公，所以……所以……其實……可以用嘴的。”

聽罷，許維微睜圓了眼，馮程程羞怯不已，直接想找個縫鑽進去，視線落於被褥上凸起的地方，她不再多作考慮，鑽進了被子裡，搜尋到那物，一口吞下，屆時，被子都阻擋不了他的低吼，她頓了頓，轉而律動起來……

他壓抑地嘶吼，她忽的脫離，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氣喘吁吁說：“好熱啊。”

燎原之火熊熊燃燒，他拉開被子，說：“那就別蓋了。”

她扭頭看去，轉眼雙腮緋紅，怯怯道：“那關燈吧。”

他急了，起身去按按鈕，興奮不已：“關燈關燈！”

電視的熒光照得許維的臉忽明忽暗，而她給予的快｜感迅速在臉上化開，潮起潮落，她加速了動作，他再也忍不住按住了她的頭，低吼，炙熱的種子噴灑，像是染上毒｜癮的人，他還在其中逗留片刻，末了他緩緩退出，滿足地閉著眼回味。

事畢，馮程程匆匆跑去洗漱間，久久沒有出來，許維想起猛的爬起也跟了進去，卻發現她正在吐，他慚愧不已，忙給她拍背，又不停地道歉，馮程程嘔得眼淚就出來了，卻笑著面向他說沒關係。

而從那晚之後，馮程程每天都要吐一吐，許維為此很苦惱，獨自去醫院找到了醫生，把自己的過錯坦白了一遍，又擔心問：“她是不是不小心把那個吞下去，吃壞了肚子？”

醫生隱忍，面癱的臉上出現了裂紋，許維見她久久不答，急壞了，“她恐怕是不好意思來看醫生，您能不能假裝不知道這事，給她看一下？”

醫生終於忍不住，瞪著死魚眼爆笑出聲，許維莫名，手足無措，末了，她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腰回答：“你們兩夫妻真好玩，一個孕期遲鈍，一個無知，一個拐彎抹角來問我洩火的方法，一個無知到最基本的孕吐都不知道！”

聞訊，許維徹底傻眼了，孕吐……那不是懷孕前夕才會出現的症狀嗎。

“可是醫生……”

“孕吐按照每個人的體質不同，發生的時間也會不同，有的人沒太大的反應，但有的人一直到生都會吐。”醫生給許維科普，但他卻越來越擔心，“到生了都還想吐？可是我看著這幾天她都沒什麼胃口，我很擔心她……”

“那我給你開點維生素B1，讓她少吃酸，對胃不好，做些清淡的飯菜，說不定過幾天就會好了。”

許維鄭重地點頭，在備忘錄裡記錄下醫生給的食譜和注意事項，末了，給醫生深深鞠了一躬，連連道謝。

*

“媽，我想帶程程去W市靜養一段時間，那邊空氣要好些。”吃飯時，許維向甄容提出請求，在場的人皆是一愣，甄容自然是有許多不捨，但看著馮程程最近萎靡不振，她也煞是心疼，便應下。

“容姨。”馮程程放下筷子，拉過甄容的手，以表不捨，前段日子許維常常晚歸，都是她在身旁作陪。甄容才剛回到青城，也不好隨同舟車勞頓，她反握住馮程程的手，拍了拍，“傻孩子，怎麼現在了還叫我容姨呢。”

許維聞訊，來了勁兒，沉聲故作嚴肅道：“還不趕快叫媽。”

馮程程瞪了他一眼，埋頭忽然想起程靈，卻怎麼也叫不出口，從小到大，她從來沒叫過那個字……

她愣愣地看著甄容慈祥的面容，突的一陣噁心湧上，她甚至來不及打招呼，就捂著嘴匆匆跑去洗手間。

甄容稍嫌尷尬，珍姐本不喜馮程程，見她對主顧不敬，尖酸說了句：“真是沒大沒小的。”

甄容扯了扯珍姐示意她住嘴，但她不依不饒，徹底惹怒了許維，他沉著眸子看向她，冷聲道：“珍姐，我看在你照顧我媽多年尊稱你一聲‘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