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嗎?”疤臉眼裡跳動著慾望的期待,自信地說。
“進門的時候,你根本就沒和任何女人接觸過,你怎麼知道你女人會答應你?”文凱不解地問道。
“嗨,女人的眼裡會說話,只要她的目光對視你一眼,我就能讀懂別人看不出任何異常的語言來,這個啊,不是吹,也算是我疤臉的一門特殊語言藝術。”疤臉越說越覺得自己了不起,終於可以在同事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一技之長。
“好了好了,別再為自己貼金抹粉了,當心牛皮把身下別人的肚皮蹦著。”小利笑著逗疤臉道。“疤臉,你這人真是厚臉皮,象這樣不光彩的事,就不能悄悄地和文凱哥說嗎?還當著我們小青姐的面,你也太不知什麼叫做後臉皮了吧?”
“哎——我說小利,你這人不就是見外了嗎?象我們這號人,大家在一起就是自己家的人一樣,為什麼要揹著別人,何況這是由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怕啥?生理需要嗎?是不是小青姐?”疤臉笑著把臉轉向小青姐問道。
無論怎麼講,小青姐作為一個女人,儘管腳踩在黑道上,但他畢竟有女人的尊嚴,疤臉這麼一說到是給小青姐弄得不好意思起來,她站起身來,佯裝沒有聽到他們剛才的拌嘴,“什麼,你們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根本都沒有聽到都說些什麼,別問我,對不對,你們倆自己去辯論區吧,我們不和你們倆個攪在一起。
“疤臉腦子也不是笨絀的人,他聽到小青姐的話裡有話,自嘲地衣吐舌頭,朝小利擠了個白眼。”好了,疤臉,你們兩個也別在這鬥嘴仗了,凡事你們倆看著辦吧,總之咱們今天出來是來辦事,可不能因為節外生枝的事情影響到我們今天出來要做的事情,你們明白了嗎?”文凱對於疤臉的要求他並不反對,只是提醒他們不要忘了正事而己。
“文凱哥,這件事你要是不管的話,那……那我也去玩玩!”小利似乎在自言自語。
文凱報之一笑道:“小利啊,你可沒有疤臉那兩下子,他啊,就那麼點精神頭全都花費到了女人的身上,他一眼就能夠辨認出對方的女人也沒有這方面的要求,你行嗎?既然不行,你還去它幹什麼?還不如我們在這裡坐著喝會茶、聊會天什麼的。”
“小利其實,也並沒有對疤臉的所作所為感到有什麼攀比,只是由於疤臉的行為引起了小利一時對女人的興趣而已。小利坦然地笑道,文凱哥,其實我就是想逗都疤臉而已。這個混蛋小子,每次行動時他都整點什麼事,我那麼猜想啊;如果我們在要是辦事不利索的話,那就說明疤臉這個混球的晦氣被我們帶來了失意,那以後對他的這種行為就得堅決地給予制止。”
文凱笑了,而且是小的是那麼的開心,“小利啊,咱們都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人,有些事情就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別把事情做的你們太認真,你說對吧?”
“小利會意地笑了笑,“好文凱哥,我去拿點酒來,咱們再少喝點?”小利不等文凱表態,就走到牆的一腳放著酒箱中拎過幾瓶啤酒。
不知不覺,小利喝多了,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醒來時還清楚地記得。
“小利,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很怪很瓜的。”於是小利就把那個夢說給文凱聽。
“女人的身子並沒有因此懷上那畜生的‘種’,月裡依舊見著紅。
晚飯,劉四一改往常地沒有喝酒,撂下飯碗就鑽進被窩早早地矇頭睡覺。女人太清楚自己男人的生活習性,知道他準是有想法,收拾好碗筷也隨後寬衣鑽進他的被窩。躺了半天不見男人出手,就轉過身來:“你瞅著房梁出什麼愣啊,有心事?”女人不解地問。
“我想讓你生個兒子!”
“生孩子?”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