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打人,他們對那些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們,有著特殊的手段,你不是咬牙不招嗎?辦法很是簡單,來個你方唱罷我登場,白天不行晚上接著來,睏的你是哈啦著腦袋,半閉著眼,你根本聽不見也聽不清人家在問你什麼。你剛一入睡,肩膀就會被人搖晃著,有時朦朧中像是被雷電擊中,一下子便清醒過來。看看眼前,什麼也沒有,自己只是倚在身後暖氣管道什麼上,或許是自己象被什麼碰了,紮了。反正你想睡覺那是白扯。
跛子下意識地站起身來,轉念一想,不對。出去不就等於承認自己有問題了嗎!他用卑視的目光朝柵欄外瞥了一眼,懶散地又坐回原處,“別和我玩些文字遊戲啦,耍我?”
“站起來,跟我走!”警察見他毫無畏懼,臉色聚然間陰沉下來,厲聲喝道。
“吼什麼!你瞧好了,我是良民,不是犯人!”跛子傲氣十足地歪著腦袋藐視在警察。
警察雙眉一皺,疾步走到跛子身前,一把揪住跛子的後衣領就往外拽。“嘴挺巧啊,現在不是犯人是吧?一會你就不是良民啦。”
“哎哎哎——幹什麼,不讓百姓說話啊,警察就這麼點能事啊?”
警察沒理他,連拖帶拽就把他按到預審室的特製椅子上。
“你們懂不懂法,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控告你們!”跛子被銬在椅子的扶手上,儘管他張牙舞爪地暴跳如雷,但始終沒能擺脫手銬的束搏。
“表演結束了嗎?”曹隊坐在跛子對面的桌後,心不在焉地吸著香菸,就向在觀賞一場無趣的話劇。
“你們這是知法犯法,是犯罪!”跛子腦門青筋暴露,怒目圓睜。
“你也懂法?”曹隊冷漠地直視著跛子。“你也知道犯法就是犯罪?”
“怎麼,你們抓唬我倆五不知一十唄!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是頭一次來這裡。”跛子用手咚咚地擂著桌子。
“脾氣不小,蹦躂完了嗎?”曹隊將菸頭狠狠地阻進菸缸裡。“那我問你,你強*奸一個瘋女人就不知道是犯罪嗎?”
“你血口噴人,你拿出證據來?”
“證據!好啊!我今天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來啊!請許俊傑證人。”曹隊目不轉睛地盯凝著跛子。
“等等!”所長突然出現在推開的門中。
“所長。”曹隊站起身來,猜測著領導的來意。
所長並沒有顧及曹隊的舉動,徑直朝跛子走去。“你就是——吧?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這次你賴帳沒用,證人已經康復,現在就在隔壁,為什麼我沒叫他過來指證,就是考慮你是個殘疾人,沒妻沒女的,家庭生活又那麼困難,畢竟這不是什麼命案,如果你能承認還算你是自,法官在量刑時會考慮的。
“警察大老爺,我真的沒強*奸過什麼瘋女人啊!”跛子的表情是那麼的委屈。
“別和我整這個,我是為你著想,你要是就是死不認帳,就別怪我了!”所長的眼睛裡流露出憐憫後的憤怒。
“我……”跛子的思維矛盾了。
“這樣吧,我給你最後十分鐘考慮,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所長向曹隊擺了擺手,“咱們先出去,讓他一個人好好考慮清楚。”
所長將曹隊叫道辦公室,“曹隊,事情有些變化,證人因腦傷遺留的癲癇病,在家又作了,考慮到病人的身體狀況,今天恐怕不能出來作證。”
“噢,那就改日再審,先放了他吧。”曹隊點了點頭。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所長拍了拍曹隊的肩頭,皺眉道:“剛才,我感覺跛子的心理似乎起了變化,我們需要一鼓作氣,突破他的心裡底線,再施加點壓力。”
“這個……如果他拒絕承認,我們也沒辦法。”曹隊無奈地攤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