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太后意味深長著,她對烈柔這個乾女兒還是有幾分疼惜的。
“義母,你在說什麼,我。不論外面怎麼說,我始終相信,月年不會丟下了我們,他還活著,他一定還活著,他必定會回來找我和孩子們的,”烈柔神情激動。
月年,這個魔咒一樣的名字,一直是烈柔的逆鱗。
只是平日在兒女面前,她從不輕易提起月年,可每當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烈柔總會想起那個不告而別的男人。
“傻孩子,你還自欺欺人。若是他還回來,為何沒有給你捎過一封信,若他對你有情義,當初又為何不告而別。男人的心,若是變了,著一切都是白搭,你聽為孃的一聲勸,若是遇到了良人,就乾脆託付了終身,”太后說罷,眼梢往了宮殿外,瞟了一眼。
“皇上駕到……”長長的一聲尾音後,商國國君法梟雲帶著一名武將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們的身後還跟著月塵和紅菱。
“都起身吧,幽蓮宮的刺客已經被天威將軍擊退了,月小公子也被帶了回來,至於月小姐,她這會兒正在沙妃殿中做客,月夫人無需太擔心,”方才太后和月夫人的話,一字不落全都落進法梟雲的耳裡。
法梟雲和法梟衣雖是兄弟,兩人從樣貌上,卻無多少相似。法梟衣相貌堂堂,一身貴氣。
法梟雲雖貴為國君,相貌卻只是普通,這也就難怪他年少時,多次欺負侮辱法梟衣了。
法梟雲面窄人中短,一看也不是個大氣度的。自打烈柔夫家沒落後,他也沒多搭理烈柔,今日卻好言勸告了起來,烈柔不免有幾分受寵若驚,嘴上稱謝。
再看看月塵,只見小正太嘴唇緊抿的,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紅菱也有幾分侷促。
讓月家的這一主一僕如此難安的,正是距離烈柔不過幾步距離的那名中年男子。
太后寢宮屬內殿,除去了皇家的男子,一般男眷是不許入內的。更不用說,皇宮重地,不許配了刀械入內,這名男子,卻是一身鎧甲,腰間別著把大刀,刀柄上是一個猙獰的獅口,刀背上打有六個鐵環。
只見他行走之時,步履沉著,那六個如同鈴鐺大小的鐵環,竟是毫無聲響。
即便是烈柔這樣不諳外事的女子,也猜出了此人的玄功修為必定不弱。
烈柔正猜想著這人是何身份,那名中年男人一個箭步上前,很是討好地對著烈柔說道:“這位必定是烈長宮烈大哥的獨女,烈柔烈姑娘了。”
男子說話聲音隆隆,面上的短鬚顯然是精心修繕過的,看上去頗為體面,唯獨那雙眼,懷著幾分探究,從頭到腳,將烈柔打量了個遍。
烈柔早已嫁為人婦,他卻口口聲聲叫了她烈姑娘。
如此的稱呼,讓烈柔很有幾分不悅。
“柔兒,”太后望了法梟雲一眼,對自家兒子的用意顯然也是知情的,“哀家來介紹介紹,這位是天威將軍秦鋼,在商國,是赫赫有名的戰將,他也是一名天玄巔峰的高手。”
秦鋼眼神熾熱,那雙眼就似黏在了烈柔的臉上一般。
烈柔不覺蹙起了眉來。
商國上下,在不少人眼裡烈柔是個傻子,為了一個下落不明的紈絝子弟,苦等了數年。
烈柔也從不辯解,可她平日裝傻,不代表她就真的傻。
法梟雲的突然引薦和太后娘娘變著相的問她是否有再嫁之意,全都是在試探她,她又怎會不知道。
周身數雙眼,全都聚在了烈柔的身上,她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此刻她覺得很無助。
紅菱在旁見夫人受難,心中有幾分著急,可是此時此刻的情景,她身為一名奴婢,也不能胡亂開口,心裡只得是乾著急著。
“我娘已經嫁人了,女嫁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