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三泰眼睛瞪得溜圓,顫著聲音問:“你這話當真?”
旁邊的母女倆也驚訝的看過來,喬玉芝忙說:“小浪,這件事可萬萬開不得玩笑,你確定能幫助我大哥找回他失散多年的女兒?”
西門浪回應說:“我還不敢打保票,不過,大概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幫伯父找回他的親生女兒。”
喬三泰圝興圝奮的搓手,激動的說:“莫說是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就是百分之一的希望都謝天謝地了。大侄圝子,我喬三泰把話撂在這兒,只要你能幫我把女兒找回來,我把所有財產全部都送給你……”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伯父,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只想真心實意的幫您而已,難道會覬覦您的財產不成。”
喬三泰臉上露圝出尷尬的神色,忙說:“是我老糊塗了。大侄圝子,我也知道,你不缺圝錢,確實是看在我和你父親是結義兄弟的份上才會極力幫忙,既然你有這樣的熱心腸,伯父絕對不能虧待你。照目前的形勢看,你們南華門和北華門積怨已久,將來必有一場大戰,伯父可以鄭圝重的告訴你,無論你能不能幫我找到女兒,只要你在爭霸的過程中言語一聲,我的嘯天幫隨時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西門浪心中興圝奮,有了他這句話,我就多了強有力的盟軍,他笑著說:“那我先謝過伯父了。”
喬三泰擺手說道:“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
西門浪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說:“燒刀子真是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喝這種夠勁的酒,感覺比洋酒好多了,伯父,我再敬你一杯。”
喬三泰急忙搖頭,苦笑著說:“我不行了,再喝下去的話非出溜到桌子底下不可,你酒好,多喝點沒關係。”
西門浪見他告饒,就不再勸酒,說道:“那我不客氣了。”他左手持杯,右手握筷,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起來。在虎籠裡關了好多天,每日裡只是喝生血吃生肉,早把他膩歪壞了,如今見到滿桌子的美食,食yu大動,彷彿戰鬥似的享用美食烈酒,看的其他人目瞪口呆。
一個服圝務員專門站在西門浪身後,看他杯中沒有酒了即倒滿,二十多分鐘後,他自己又喝了四罈燒刀子酒,肚子吃得溜圓,這才放下筷子和酒杯,用手拍了下彷彿扣著西瓜似的肚皮,愜意的說:“總算吃到一頓飽飯了!”
喬三泰目瞪口呆,疑惑的眼神看向妹妹及外甥女,不解的問:“怎麼,你們都不給他飽飯吃嗎?”
喬玉芝面露尷尬,說道:“這個……之前他和玉兒產生了誤會……”
喬玉兒臉一紅,忙解釋說:“我們兩個打架來著,咱們嘯天幫人多,他就吃虧了,被我抓圝住之後給關進虎籠子裡了。”
“什麼?”喬三泰面色變得陰沉,惱怒的說:“玉兒,你也太過分了,居然把他丟到虎籠子裡,那九隻老虎還不得把他吃了,到時候我怎麼跟曉峰兄弟交代?”
喬玉兒紅著臉低聲說:“我當時對他恨圝之圝入圝骨,確實讓那些老虎把他活活咬死,哪知道,老虎沒能吃了他,反倒被他吃了。”
喬三泰一臉的驚奇,“他把老虎吃了,這怎麼可能?”
喬玉兒嘆道:“是我親眼所見,沒什麼不可能的,那些老虎除了一頭撞在通電的籠壁上自圝焚而死,其餘的都被他弄死了,像個野獸似的喝血吃肉,都嚇死人了。”
喬三泰哈哈大笑,衝西門浪一豎大拇指,讚道:“沒想到,你居然有如此氣魄,好樣的!”
西門浪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反正就是為了生存下去吧,如果不喝它們的血,吃它們的肉,我就熬不到現在了……”
四人高談闊論一番,離開了北帝大酒樓,喬三泰在眾多車輛的簇擁下前往骨科醫院陪兒子,喬玉芝等乘坐勞斯萊斯回到嘯天幫總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