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十場戰鬥,你們已經預定了一局了。”
“不是一局,而是四局。”
天剎皇輕聲笑了起來,她的眼中帶著絲絲笑意。
“怎麼說?”
秋蘭一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天剎皇。
對於天剎皇的實力,她是清楚的。
不再有顧忌的天剎皇,實力在整個超脫路上幾乎都算是無敵的存在。
所以說她算是預定了一局,這話不算錯。
可她居然說已經預定了四局勝利,這如果不是開玩笑,那就是自己小瞧超脫路上的強者了。
天剎皇小口的抿了一口茶,幽幽的對秋蘭說道:“我預定了一句,水若煙也預定了一局,纖塵預定了一局,守門人那傢伙也預定了一局,這便已經四局了。
當然,現在就是不知道林淵的戰鬥本能徹底恢復了沒有,如果恢復了,那差不多就已經是五局了。”
聽著天剎皇的話,秋蘭皺眉思索了一下。
最後她不由得苦笑的說道:“對於你們超脫路我不算熟悉,我只知道你的實力。”
天剎皇聽到這話,表情變得有些幽怨的說道:“那個什麼一號他們,也就是欺軟怕硬的傢伙,只敢欺負我們超脫路。
他要是真的有本事,怎麼不見去欺負你們大道府,不去欺負那些遠古之主,不去欺負龍府山脈的人……”
秋蘭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後,她這才說道:“你這麼說也對,也不對,他們之所以不敢去欺負我們大道府,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大道府在什麼地方。
而且,他們看中的是超脫路的地勢,並不是我們大道府的地勢。
最重要的是,你們超脫路的威懾力不夠。
如果威懾力夠了,就算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對超脫路動手。”
“超脫路的威懾力還不算夠?”
天剎皇有些無語的看著秋蘭。
超脫路的威懾力,在整個修煉界都是極為恐怖的。
甚至她可以自豪的說,現在知道超脫路的人,比起知道大道府的人還多少不少。
秋蘭狠狠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不錯,就是威懾力,比如龍府山脈,現在的所有修煉者勢力中,除了本源界的修煉者之外,很少有修煉者知道龍府山脈。
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龍府山脈的恐怖,知道龍府山脈裡面到底住著的是哪些猛人。
所有哪怕有修煉者知道龍府山脈裡面寶貝無數,也沒有人敢去龍府山脈找茬,因為那樣會死。
而我們大道府更不用說,自古以來便是修煉界中最為頂尖的勢力,而且還是五大修煉界所有修煉者都認同的頂尖勢力,所有哪怕有人有窺視之心,也不敢顯露出來,更不敢動手了。
再說說遠古之主,這個更簡單了,他們是一拳一拳打出來的威勢,硬實力擺在了那裡,誰還敢去敢和遠古之主剛?”
說到這裡,秋蘭微微一頓,嘆息的說道:“而超脫路雖然一直顯出超然的地位,但是真正實力從來沒有顯露出來,所以被人盯上也是正常的事情。
你看看一方淨土的那些人,一方淨土組建的時間和你們超脫路勢力組建的時間相差無幾。
可為什麼現在有宵小之輩盯上了你們超脫路,而不是一方淨土?
這不止是超脫路的地勢讓人眼熱,更是因為你們超脫路的修煉者從來沒有顯露過實力,而一方淨土一直在顯露實力……”
天剎皇安安靜靜的聽著秋蘭分析著。
等秋蘭說完之後,她忍不住感慨道:“原本我們以為,超脫路的超然地位已經顯露了我們的實力,卻不想這樣反而把實力隱藏了起來,引起了宵小之輩的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