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貼在面前, 而自己跟只八爪魚般, 手腳並用纏在他身上。
晁晨無法接受自己的所為,下意識後退, 不留意退到榻邊, 向下摔了個屁股墩兒。
「哎喲。」
公羊月其實早已醒來,不過是想瞧瞧晁晨的反應, 哪曾想人摔地上如此狼狽, 他登時坐直背,不厚道地嘲笑。
「我就知道, 肯定是你……」
晁晨順手撈起腳邊的衣服, 揉搓成團, 對著榻上的人砸過去,砸完手頭空, 定睛一瞧, 那分明是自己的衣服, 而昨日他記得自己乃和衣而眠。
「公羊月, 你什麼時候把我衣服脫了!」
屋子裡爆發出一道吼,響亮得宛如攥著吃奶勁, 正如夢遊般端著盥洗盆出外的雙鯉, 還是頭回聽見晁晨如此失態的叱問,嚇得一個哆嗦, 差點把洗臉水給潑在崔嘆鳳的臉上。
柴笑正搬著劈好的木柴往庖屋去,回頭瞅一眼, 不由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喃喃道:「哎呀呀俺的個乖乖,公羊月咋還有扒人衣服的怪癖,幸好當年俺跟他混一塊時長得醜,還半年不洗澡。」
辰時一刻,妍娘已熱灶燒水備上早飯,柴笑忙裡忙外打下手,不是遞柴火,就是搶吹筒,要麼油鹽醬醋全託在手,看去滿眼皆是男耕女織的幸福。晁晨洗漱後往庖屋來,進門就瞧見這副甜膩的情景,臉皮子薄,不好意思讓有身子的幹活,而自己有手有腳還涎皮賴臉坐享其成,便擠上前幫忙。
妍娘卻擺手阻攔,叫柴笑把人給推了出去:「你嫂子不要人幫,你們讀過書的不是應該曉得一句話,叫『君子遠庖廚』嗎?」
曉得是曉得,可「君子遠庖廚」說的也不是君子不進廚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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