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說不過去,這才沒對周海仁開這個口。
可他又哪裡想得到大伯一家人竟然是如此的冷血無情,竟然是根本就沒把父親的死活放在心上!從此以後,江少遊對大伯這一家人也算是徹底死心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他們再報有任何的希望。
江少遊在打電話的時候,江水清在一旁大略的聽到了幾句,聽到裡面提到了什麼公安局的副局長,還有什麼省委的主任……
聽到這些,江水清的嘴巴就不由得一撇,在她看來,江少遊一家就是土鱉的一家,他們家能認識一個派出所的片警就算不錯了,還公安局副局長……還省委主任?吹牛也不能這麼吹?
不過接下來,江水清一想起江少遊居然是乘坐武裝直升機來到醫院的,心裡頭就又一陣心虛。可是讓江水清相信江少遊真的會認識這麼多大人物,她又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哪怕她的爸爸就是工商局的副局長,也沒有認識一個省委主任那個級別的人物呢。他江少遊不過就是一個大學生而已,又有什麼本事能認識這麼多人?
接下來,江少遊結束通話電話後,就再也沒理會旁邊的任何人,開始專心致致地為父親治起病來,雖然在透視眼的觀察下,江少遊基本上不太可能會出現一點兒差錯,但是他還是很小心,每一次落針都必然會讓金針扎入到穴位的中心點上,絕對不允許有半點兒的誤差。
如此一來,進度雖慢,但是效果卻是奇好,等到江少遊將手裡的三十六枚金針全部用完的時候,已經在江大山的上半身佈滿了一條條藍色的絲線,就好象是一張密密麻麻的蛛網似的,從頭部到心肺的位置,結成了一個龐大的生命力的網路。
雖然江大山還沒有醒過來,心肺功能也沒有復甦,但是在他的身體裡面已經充滿了強烈的生命力,至此江少遊已經有了七八成的信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肯定能把父親救活過來。
果然,沒有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聽得外面走廊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就見一個身穿著警服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快步跑了進來,四下打量了一圈後,立刻將目光停留在江少遊的身上,然後滿臉堆笑地說:〃您就是江醫生!我是劉自榮,周副司令員說你需要幾盒針炙用的針,您看……我這給您帶來了十五盒,那家醫藥公司裡只有這麼多,已經全都被我買來了,如果還不夠的話,等下我再幫你買去。〃
〃哦……你就是劉局長?這次的事情太謝謝你了。〃江少遊見到劉自榮出現,忙回頭向他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他正在幫父親進行針炙,現在時刻小心監控著那三十六枚金針的情況,自然是不方便和別人客氣,只是一伸手,說:〃把針給我遞過來……這些足夠,不用再買了。〃
〃呵呵,舉手之勞而已,謝什麼謝呀!〃劉自榮彎著腰將包裡的針盒一盒盒地掏了出來,然後取出一盒遞給了江少遊。
江少遊接過來笑著說:〃謝還是要謝的,您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啊,居然毫無架子的幫我去買東西,我要是連個謝字都不說,那我還是人嗎?哦……說起來,這位江水清女士馬上也要是你們公安局的工作人員了,據說都已經把關係疏通好了,一上班就是什麼戶籍科的小組長!沒想到啊……她還是我的堂姐呢,可是在我爸爸生命垂危的時候,我只是讓他去幫我買幾盒針,她就覺得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支使她這個未來的戶籍科小組長,是汙辱了她!呵呵……如果你們公安局的人都是這麼一種態度,那我可是替你們這個部門的風氣擔憂啊!〃
劉自榮聽了這話,轉頭看了江水清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他是個人精一樣的人物,自然知道這時候應該怎麼做。別看這江水清是江少遊的什麼堂姐,但既然她連給江少遊買個針都當作是汙辱,這不也是在找死的節奏嗎?對於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