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面毛手毛腳,手探上了胸懷,輕憐蜜愛地揉撫那高聳的酥胸。
“嗯……”她感到渾身火燙,激情地作象徵性的掙扎:“人傑,不……不要……大……大白天……”
“房門是上了閂問的,小親親,不要管門外的事,哦!吾愛……”
生,應該指讀書文士,滿口優雅文章。
那一聲吾愛,確是風流文士情意綿綿,帶有文味的低喚,可把已被挑起情慾的虹劍電梭,忘了人間何世。
一聲嚶嚀,一聲嬌喘,迷亂的玉手,反而更熱烈地糾纏正在忙碌的八表狂生,已陷入意亂情迷慾火焚心的半昏眩境界。
斤刻間,床上呈現了一雙大白羊。
午膳是由店夥送入房中的,但只送到外間。
虹劍電梭不曾出房進膳,八表狂生把兩人份的食物全吃光了。
虹劍電稜的四位侍女,在江寧鎮大搏殺之後,已經被八表狂生藉故遺走了,一切事務皆需她自己處理。
她是否進食,沒有人關心侍候她。
八表狂生的九個同伴,個個裝聾作啞。
她赤裸裸宜挺挺地仰躺在床上,不但啞穴被制,雙肩井、雙環跳也被封閉了,成了渾身癱軟的可憐蟲。
除了呼吸和轉動滿是淚水的眼睛之外,全都不能自由活動了,呼天不應,叫地無門。
她那完美的胴體,即使同性看了也會心動神搖,每一條曲線都是完美的,成熟女人應該有的她都有了,足以讓男人瘋狂!
淚水把枕巾濡溼了一大片,居然不曾流乾,聽到推開內間門的聲音,看到令她死心塌地痴愛的情郎,她的淚流得更順暢了!
八表狂生瞥了床上的裸女一眼,毫無表情地開啟馬包取出月白色綢制,繡了喜鵲和梅花的騎裝、白襪,先恣意在她的赤裸胴體上撫摸一番,每一處皆摸遍才滿意地邪笑,替她穿起衣服。
沒替她穿胸圍子,穿起綢騎裝,那光景真令人大嘆人心不古,成何體統,連乳珠也可以從外衣看清輪廊,簡直存心誘人犯罪!
她這樣子走出去,真可以引發一陣暴動。
“別怪我,小寶貝!”八表狂生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邪笑著說:“我也是不得已,其實我那捨得將你送入別人的懷抱?我已經走投無路,只有你才救得了我,原諒我,小寶貝!”
她不再流淚,只用怨毒的目光,死瞪著這位她一度痴愛、甘願生死相許的狼心狗肺的情郎。
她想咒罵,卻無法出聲。
八表狂生開始收拾她的暗器,將僅有的三枚電梭納入腰間的革囊,準備與人一起交給買主。
“把你送給幽冥教主,其實是救你,我捨不得你死。”八表狂生溫柔的語音,不再讓她如醉如痴:
“如果沒有幽冥教主庇護,你我都會死在禹小狗手中,死一雙不如活一雙。我會永遠記住你我這段醉人時日裡,恩愛纏綿的刻骨銘心好時光。”
“噗!”一聲響,她終於噴出一口帶血的痰!
八表狂生十分機警,一晃身避過血痰。
“叭叭!”八表狂生回覆猙獰面目,毫無憐惜地給了她面耳光。
“我們該走了!”八表狂生將她扛上肩。
她欲哭無淚,心在滴血。
突然,她想起了禹秋田批評八表狂生的話。
“天啊!我真的瞎了眼睛!”她心中在狂叫著:“八表狂生你這畜生!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
她後悔,已來不及了!
八表狂生將她扛入馬廄,已有兩名同伴準備妥坐騎,將她抱坐在鞍前,三馬四騎出店,出城馳上了至太清宮的大道。
城門口,九州神眼扮成村夫,好奇地目送著三騎去遠,冷冷的一笑,回頭也定上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