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丁小魚不恥的冷哼道,“真是一幫上不了檯面的娘娘腔。”
“主公,那現在怎麼辦?”看了一眼天邊逐漸西沉的夕陽。又望了望此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環境,王蕭顯得有些急躁。
此刻,大憨也跑了過來,因為實在無力對付南宮鎮的那幫男寵,滿頭大汗之際他顯得也相當的急躁。
看到大憨,丁小魚的眸子裡突然閃過兩道狡黠的光芒。
卻見她從轎子上跳下來、在大憨跑近了之後,她清了清喉嚨用威嚴的聲音對王蕭命令道。“王蕭,你負責帶領眾侍衛在此地安營紮寨。”
“是。”
見天色已晚。又因為跋涉了一天一夜未曾休息、王蕭也著實累極了的緣故。在聽到丁小魚的命令後,他迅速領命帶著眾侍衛去搭過夜的帳篷。
在王蕭帶著眾侍衛離開以後,丁小魚則蹙眉望著不遠處在地上癱軟成了一片、東倒西歪的從男子,鄙夷的搖了搖了頭:身為堂堂的男兒。竟淪落至別人的男寵,還真是……
在丁小魚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她突然粲然一笑,逐轉身面對著還正在喘著粗氣的大憨笑了起來。
望著丁小魚臉上突然變得格外粲然的笑容,以及有些詭異的表情,大憨的腦袋當際就是一懵。而在下一秒,他欲拔腿就跑:話說,丁小魚屢次這般笑時,就一定會有一個陰謀接踵而至。
“大憨。休要走。”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丁小魚的一聲喝止,大憨已經被丁小魚身側的侍衛抓住了胳膊。
“主公。我真對付不了那幫娘娘腔,您就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大憨哭喪著臉龐說道。
“不行。”
大憨,“!!!”
“你不是一直想娶親麼,若是你想中了其中的某一個男寵,本主公做主。就成全了你們。”丁小魚捎著眉揶揄的的笑道。
“主公,您這玩笑真的是開大了。我大憨可是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怎會去喜歡男人?主公,我性取向真的沒有那麼低俗,求您放過我吧。”
“不行。”
“主公……”
“你今天的任務就是陪著他們,在明天早上啟程之前,把他們給本主公調教好了。”說完,丁小魚揹著手便要離去。
大憨,“!!!”
他突然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此刻大家夥兒都能夠原地休息,他卻要陪著這幫娘娘腔,大憨的心裡十分憋屈,還好丁小魚給他派了五個侍衛來協助他。
“都跟老子站起來。”突然,心中無比抑鬱的大憨手持一條皮鞭衝向那幫正歪在地上東倒西歪、全然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的男寵,爆喝道。
然而,面對他的來勢兇兇,這幫男寵根本沒有搭理他。更有甚者,還拿著一雙如絲的媚眼向他暗送秋波。
這一幕,使得遠處的丁小魚“嗤嗤”的笑了起來,卻使得正站在眾男寵中以大憨為首的幾名侍衛、皆噁心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夠噁心的!
大憨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看來老子不發威,你們是把我當成病貓了呀。
“給老子狠狠的抽!狠狠的抽,誰敢不聽話,就抽死他!”粗暴的爆喝聲一出,大憨已揚起皮鞭向面前的百十號娘娘腔抽去。
“啪——”
緊接著,一聲突兀的徹響在廣袤的大地上響起。
而隨著幾個侍衛皆手持皮鞭同時向那幫男寵狠狠的抽去,剛剛還東倒西歪、對大憨特別不屑一顧的眾男寵紛紛開始“嚎”叫。頓時,現場亂做一團。
因不忍直視這種殘暴的場面,丁小魚揹著手走進了已經搭建好的帳篷內。
半刻鐘以後,外面突然傳來了整齊的跑